第195部分(第2/5 頁)
蕭正泰先還沒弄懂邢朵的意思,在弄懂之後無所謂地挑挑眉,說:
“隨你怎麼想。”
MD,有刀沒有,某這就開人肉包子鋪去
被蕭正泰帶著飛飛飛,然後潛進朵衣坊後院,呃,到自己家為啥子要用潛的?到了後院,邢朵被帶入適才蕭正泰和大**茉莉談判的那間屋子,在此之前,邢朵猶豫了好些時候,才將腳邁了進去。
一進門,發現茉莉還在,而且還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邢朵望了一眼滿地零落的花瓶碎片,沒說什麼就坐到離茉莉稍遠的一把椅子上,沒辦法,不遠不成吶,要是這女的突然發瘋了可咋辦,而且要是正趕上蕭正泰再忘記自己會武功……
兩人剛進門時,茉莉還正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直到邢朵坐了下來,她才似有所覺地抬起頭,在看到蕭正泰暖黃色的身影時,神情立時喜不自勝,然而在撇到蕭正泰身旁坐著的邢朵時,所有喜悅頓時僵在臉上。
神情一瞬落寞下去,茉莉失望地說:“你們這麼快就和好了?”然後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蹲下身去撿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陶瓷碎片,還故意割破手指,對著劃出一道淺淺縫隙的手指誇張地齜牙咧嘴,邢朵都不忍看她如此拙劣的演技。
從椅子上站起來,邢朵向茉莉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猶豫地頓了下來,想了想,最後還是堅定了腳下的步子向著還在那裡誇張吹手指的茉莉走去。
在茉莉身邊蹲下,邢朵拿過她那根被陶瓷割破了的手指,傷口果真不深,只是傷了毛細血管,鮮血流的跟不要錢似的,眼角無意間撇到一旁仍自站立的蕭正泰,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邢朵的行動,而絲毫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
將茉莉那根受了傷的手指放到嘴裡,舔舐掉上面還在流個不停的鮮血,嗯不愧是大**,連血的味道都是那麼的性感,咳咳,某沒別的意思。
茉莉被邢朵的動作驚得一怔,一怔之後嗖的抽回手指,她斷斷續續地質問邢朵道:
“你、你、你……”
邢朵看都不看茉莉:“你什麼你,如果以後你再敢跟外面那個小白臉說我是妖精變得,我就把你的血吸光光”X的,現在到處都在傳她邢朵是妖精,就連那天凌紫離跟人家打架,據邵洛娑調查後,物件都是那個曾經在街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小白臉,凌紫離當時沒把他打成一級殘廢都算便宜他的。
沒想到茉莉竟然會被邢朵臉上的猙獰嚇到,縮了縮脖子,然後半紅著臉點點頭,說:
“哦……”
誒?原來大**也有這麼乖巧的時候呢。邢朵無盡倡導包容,頗具風範地拍了拍茉莉的肩膀,慨然道:
“孺子可教也”然後低頭和茉莉一同撿拾地上的陶瓷碎片。
蕭正泰見邢朵避重就輕,心下安然了些,步上前來躬身捉過邢朵剛要去撿拾陶瓷碎片的手,說:
“我來吧。”
邢朵拍拍手,說:“好啊。”本來我就沒想撿的說。
然後站起身,順帶著把茉莉也從地上拉起來,說:
“這種活就是該男人做的,你來幫我把頭髮梳上怎麼樣。”
蕭正泰聽邢朵這麼說,神色在她看不到的角落裡,一再陰暗,而茉莉,則淡淡瞥了一眼蕭正泰,便順從地隨著邢朵起身走向屋內的梳妝檯。
望著邢朵的頭髮,茉莉心中存有數不盡的疑問,最後化作波光在她眼中閃啊閃。
邢朵說:“你不要誤會,我們沒有那個啥。”那個啥?那個啥是啥?自個兒猜去邢朵相信大**有這種覺悟。
大**果然上道,見邢朵沒等她問就幫忙釋疑,窘了窘,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沒有那麼想。”然後拿起梳妝檯上的桃木梳子為邢朵將頭髮梳順。
邢朵就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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