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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咕嘟咕嘟冒著泡泡,不是因為水溫太熱,而只是因為池底有著隱現的透氣口,不時衝進來些許空氣,聽下人說這樣在洗澡是對面板好,邢朵無法確認其真實性,因為這麼高階的養生哲學,她那文學底子這輩子能參透就算上天對她的眷顧了。
除了咕嘟咕嘟冒著的泡泡,水面上還飄著些……花瓣?不不不,如果那是花瓣,邢朵答應給蕭正泰當馬騎。
那個……這句話在蕭正泰身上是不是驗證過?看來這輩子蕭正泰騎邢朵是騎定了。
邢朵伸手抓了一把水面上的漂浮物,媽**,見鬼了,滿手黑乎乎的,全是頭髮,半米來長的頭髮,順著溫熱的水流從手指縫中流瀉回水面,如果下面再滴點血水啥的……
毫不猶豫的,邢朵把手裡的頭髮甩了出去,然而那頭髮就像長了眼睛,飄飄悠悠就向著邢朵身靠的池岸而來。邢朵想跑,此刻腳下就像是被誰按了釘子一般,拔了好幾下愣是一動沒動。
邢朵不甘心,又往水面外拔腳,這才感覺出腳下不是被按了釘子,而是被什麼東西箍住了腳踝,根本無法動彈,想到這,邢朵驚恐的差點把眼球瞪出來,猛勁兒踢了兩下腳,可拔都拔不出來,又何止是踢呢。
無法抑制從心底升騰起瞬間的恐懼,邢朵衝口就喊救命,然下一刻,嘴巴上就被一個溫暖的物體堵住,眼前銀光一閃,溫暖的物體還在邢朵嘴巴上嗵嗵跳了兩下。
邢朵張的大大的嘴巴一時只來得及發出兩聲毫無意義的唔唔聲,然後她就只能張著嘴巴等著人家給她塞xx。
瞪著眼睛看了半天,邢朵才看清堵著自己的東西是個什麼玩意兒,邢朵向後揚起頭,然後怒視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幾個頭,正用他自認為寬闊的胸膛堵著她嘴巴的人,咆哮道:
“蕭正泰,你TMD的給我滾出去”
這小欠X的,從前在凌府時,長得跟豆子似的就偷看咱洗澡,現在這喜好還在呢?說頑固也不帶這樣的,什麼人品,他就是個他X的沒人品的鳥。
藉著身高的優勢,蕭正泰直接把邢朵的話當從那啥裡出來的尾氣,理所當然地又向著邢朵的方向挨近一步,然後炫耀似的把雪白一片的胸膛向著邢朵挺了挺,然後又顯擺得甩了甩溼漉漉沒兩根兒毛的頭髮。
邢朵盯著如此自戀的蕭正泰看了半天,最直接的反應就是無語,然後緊接著的直接反應就是想一拳給他打進水池下面那出氣孔裡。
甩完了頭髮,蕭正泰衝邢朵魅惑一笑,說:
“怎麼?被為夫的俊美樣子迷住了?”
嘔——有沒有空著的地兒,咱吐血先。
邢朵一個旋風鍋貼照著蕭正泰腦門子就飛了過去,當然,這鍋貼將是一記夠響夠痛夠閃亮的鍋貼,只可惜,飛到一般就返航了。
蕭正泰擋住邢朵即將扇在他額頭的手掌,然後反壓回邢朵頭側,作勢身體也靠過來,邢朵一驚,就要向後退去,然而,從適才開始,她就一直處於池岸邊緣的位置,腦袋後仰都已經是極限,現在如何再向後靠去?
被抵在岸邊,從彼此身上傳來的觸感格外清晰,邢朵本意就是來洗澡的,身上當然什麼也沒穿,此刻,她光著的腿根正感受到一陣比同這池水更為灼燙的溫度侵襲著她的觸感。
邢朵驚,蕭正泰這小賤人竟然也沒穿衣服
“蕭、蕭、蕭……”邢朵一急嘴巴就被塞了復讀機,蕭正泰yin笑一聲,學著邢朵的樣子,說:
“蕭、蕭、蕭……蕭什麼?”
“蕭、蕭正泰”邢朵咬著音節發音差點把舌頭貢獻給大地母親,她說:“蕭正泰,你怎麼沒穿衣服?”
蕭正泰轉著眼球把邢朵看了一個遍,說:“你不也沒穿衣服嘛。”
“我、我、我是來洗澡的”邢朵雙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