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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處的那枚令牌和鑰匙,那是一張未知的牌,有可能是幸運,但更有可能是帶來災難的一張牌。
回到房間,邢朵坐在桌旁發呆,孔溪坐在邢朵身邊看著她發呆,科林坐在另一邊看著倆人一起發呆,蕭正泰小沒人疼的非得賴著不走,看著仨人也跟著一起呆啊呆,等雨墨端了飯菜回來,就見四個傻了吧唧的圍著桌子一圈發呆。
抖了抖嘴角,雨墨端著飯菜將其放到桌上,心中嘀咕,還真是什麼人找什麼人,發呆還帶集體的,今兒長見識了,嗯……其實以前也是這樣的,不過,既然四個人一起傻兮兮的發呆,為啥不做點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呢?例如……咳咳,不要想神馬幾P幾P的,人家雨墨想的是打麻將,四個人,又不會出現三缺一的煩惱,何樂而不為呢。
“小姐,吃飯啦。”雨墨一句話換了八種語調,不過確實具有響應力,邢朵聽到這段堪比法拉利賽道的九曲語氣,立時回神。
滿桌已經由雨墨佈滿家常的菜餚,不似玉滿樓的精美,但自有一種舒適居家的感覺,很能讓人有種久別離家後的歸屬感。隨著邢朵的回神,仨男人也跟著清醒過來,邢朵把雨墨手中的一雙筷子遞給科林,他倆可是相當於兩天沒吃飯了,雖然時間不長,但對於過著終日飽餐的人來說,這也算作是一種煎熬。
見邢朵為科林布筷,蕭正泰那小別扭的又嘰歪了,抿著嘴唇惡毒地將邢朵從頭掃到尾,邢朵覺得那眼神裡的咒怨能讓她從前世穿到這裡,又能從這裡穿回前世。
邢朵乾脆將雨墨手裡的所有筷子都奪了過來,然後很識趣地分給孔溪和蕭正泰一人一雙,附帶著還額外贈送蕭正泰倆白眼,末了大吼一聲“吃飯了”就開始自顧自往自個兒嘴巴里刨飯,也不管什麼淑女還是帥哥的。
不過剛刨了一口邢朵就停了下來,抬眼望向雨墨,不好意思地說:
“你剛來就遇到這些事情,應該也沒吃飯,不如一起吃吧。”人家好歹也是個有孕在身的,想當年自己懷孕的時候,脾氣自不必說,就那支使人的力度……邢朵偷眼瞧了瞧科林,他是受奴役最多的一個,打兔子蓋房子捕魚磨石頭……唉,這都什麼事兒啊,雖然多數都是他情願為之,但也是自己驅使的不是?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已與他有了那麼多可供回憶的故事。
邢朵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容,雨墨不明就裡,還在那兀自回答:
“小姐,雨墨不餓,如果沒什麼吩咐我就先下去找凌雲,等小姐吃完了咱們再敘舊可好?”雨墨對於敘舊之事很是期待,因為從石榴園中一見,她就知道這些年裡在邢朵身上發生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她想知道,出於女性的本能,亦是出於主僕情深。
呃,話說就那麼幾個月的相處,能有什麼情能深到這種程度的?
邢朵塞了塊蘿蔔進嘴裡,鮮美多汁,就是有點辣,邊嚼著邊模糊不清地問道:
“凌雲也來了?”
“嗯,”雨墨兩頰染上淡淡緋紅,都快成**人了,還跟個新婚燕爾似的,自覺窘態不是很雅觀,雨墨掇著手帕掩嘴笑了下才繼續說道:“夫人也來了呢。”標準的小家碧玉。
不過,邢朵不在意雨墨是否小家碧玉不小家碧玉,她更在乎的是……
“金燦燦也來了?”好好的一個蘿蔔燉牛肉,牛肉還沒吃,蘿蔔就從邢朵那嘴裡噴了出來,直接導致整個一大海碗的牛肉都成了口水牛肉,這要是換個老母雞啥的還能當做口水雞吃吃,可這是牛肉,沒辦法,整桌子的人都只好望牛肉而思母雞了。
“小姐,她畢竟是你的母親,你怎麼可以這麼亂給她起外號,這要是被她聽到……”
邢朵握拳放在嘴邊,乾咳了兩聲以示對適才自己噴蘿蔔的歉意,然後拿下小拳頭,說:
“以前不都是這麼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