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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趁早的給劉凱說愛莫能助,他這小姨子從哪裡來,就讓回哪裡去好了。本以為單純的學生一個,可是竟然是一個床上的高手。我馬一鳴見過的女人無數,和我有過*的也不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一上來還是很被動,最後把我折騰的倒有點招架不住了。不是用下身,倒是用嘴巴,這娘們也太騷了。”
我這才知道女人要是學壞了可比男人要壞透頂了。
我呵呵的笑笑說:“馬局長,你有所不知,現在的女人都愛這樣的,說是為了刺激。依我看那純粹是變態。全不把自己當人看,非要讓別人把她們當做畜生使喚。”
馬一鳴眯著眼睛說:“趙弼,你這話精闢,最近有沒有看書,要是沒看我建議你以後還是多看看《*》,那裡面的學問大著呢!”
我說:“我才不喜歡那些什麼金啊,銀呀的。還不如找幾個小姐親身實踐一下。馬局長不是說要我們這些手下人,什麼事情最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要學會用實踐來檢驗真理的準確與否。”
馬一鳴聽我這樣的說,一下精神了許多,呵呵的一笑。
馬一鳴說:“好!不愧是我馬一鳴的門生,以後恐怕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我說:“那也敵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啊!”
兩個人哈哈的笑著。
彼此算是各自心裡明白了許多。
我很清楚,就我這經驗,再過十年八年,都比不上馬一鳴的道行。
在去老山煤礦的路上,我就想著如何敲一把劉凱這孫子。
最近幾年因為開著黑煤礦,無證作業,腰包一下就鼓脹的像個吹漲的避孕套。
說話的口氣也大了。
走路總是鴨步。出門開的不是寶馬,就是賓士。
聽說在長安市就有四五棟樓房。養了七八個情人。
有幾個我見過,一個是醫學院的婦科主任。
一個是國土局的雷局長的耍過的女人。
還有一個也是音樂學院的,聽馬一鳴說是一個彈鋼琴的教師。
都三十歲了還沒結婚,整天過著麻雀戰的生活。
一次在學校和學生在辦公室偷情,被學校領導發現,最後她自動辭職了。
離開學校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很快和劉凱搞到一塊,劉凱為這個女人買了最好的進口鋼琴,還帶上海參加了一次全國的鋼琴比賽。
拿回一個冠軍獎項後,她以前的那些汙點也就被磨掉了。
她再也沒有打算回學校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鋼琴教師,而是甘願做著劉凱的三姨太。
我一想到這些,心裡罵說:劉凱你他媽的也太張狂了,太貪了,要是在古代都趕上皇帝老二了。
就像“鹿鼎記”裡的韋小寶韋君爺。
這次,說什麼都要借來用用。
我已經想好怎麼向劉凱獅子大開口後,他還要對我感恩戴德。
要心甘情願的把那個剛請教師送給我使喚幾天。
我心裡為我的這一次外出的收穫在高興著。我不得不感謝馬一鳴的安排,讓我又撿了一個大便宜。
一看到我的車,劉凱就笑著迎過來。
老山煤礦的現場還正在繼續搶救維修著。
劉凱笑著說:“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走到我身邊,又低聲問一句說:“是不是馬一鳴給我帶什麼口信了?”
我掃視一眼老山煤礦,挖出的煤炭堆了好幾座大山,黑糊糊的發亮。
就對劉凱說:“馬局長讓我來看看你下面的情況怎麼樣。如果下面的情況沒有做好,上面雖然疏通了關係,可是你也知道上面的胃口很大。
——馬一鳴這兩天也是整天往市裡面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