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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找馬一鳴批一筆款。說是煤礦開發需要。
馬一鳴說讓這個人找我好了。
那個人一聽馬一鳴是不想辦事,故意推脫,就說我一個破開車的,好比一個要飯的,老闆不給錢,就得吃西北風看有沒有那機會。
這話讓我知道了,就叫了那個辦事的人到外面,劈頭就罵說,日你媽的睜開眼睛看看老子。
現在是你求老子,不是老子求你。要想辦事情可以,我總不能只出力不討好吧!把你婆娘送來玩玩。
來人不知道我就是馬一鳴的司機,也回罵我, 你媽的要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拔根頭髮都可以勒死人呢。
我說你就他媽的愛吹,那麼有錢也不至於低三下四的到這一步。
馬一鳴正好出來,聽到兩個人罵丈就說我:小趙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歹人家都是大老遠來的。又拿著市政府批得函,讓你辦事是看得起你。
又對這個小煤礦的辦事人說,辦事辦事就要學會辦事,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以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也不看看他們這是什麼單位,這裡不是缺錢,缺少女人。
一些話說的要辦事的人剁拉著腦袋,再也不言語。
我拿出電話給盧靜打電話,半天盧靜才接了。
我開玩笑說:“是不是生孩子呢?”
盧靜說:“去你媽的蛋,昨天剛打的胎,流了許多血,身體虛弱的。還不是趙弼你這孫子惹的禍。”
我嬉笑著說:“我都不建議你把孩子生下來,何必急著把他做掉。盧靜,你確實是心狠手辣的傢伙,我怎麼早沒看出來。”
盧靜笑的陰陽怪氣的,就繼續罵我說:“少他媽的再說那些事,要是早知道,恐怕這會命根子早就被淹成太監了,還想泡女人,乾脆做夢好了。”
我又說:“馬一鳴還很想你,讓我幫忙找一下你。我說盧靜在北京站到中央廣播電視塔的樓頂上跳樓了,死的時候是*。”
盧靜說:“馬一鳴還說啥了?”
趙弼壓抑著想笑說:“馬一鳴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的說,真的太可惜了,睡了那麼多夜晚,做了那麼多的愛,就是一條*也要難過好些天的。”
盧靜說:“少他媽的再瞎編故事。我編故事的時候你還沒有出聲呢!趙弼,有沒有興趣來北京?北京的發展很快,這裡的女孩子不比長安市的差多少,最近我結識幾個東北的小姐妹,身材火爆的像維納斯。要是還真的勃得起就來吧!”
我說:換個別的地方,我倒是可以考慮,唯獨東北的娘們不靠譜。和我做那事的時候,一定要把菜刀放到枕頭低下。
——要是我想半道改邪歸正,就會噌得一下把菜刀架到脖子上罵我,說從來沒有男人敢耍她們的,只有她們耍男人。
——今天,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都是那個雪村會吹捧的,唱了一首歌叫‘東北的娘們都是活雷鋒’,不知道都以為東北娘們真的跟二愣媽一樣的熱心。
——知道的嚇得比孫子還要孫子。
——我曾去了一家東北的小餐館吃飯,結果飯裡面吃出一個屎殼郎,我說老闆娘,這飯我不能給錢了。誰知道老闆娘向伙房裡一聲吶喊:掌勺的拿菜刀剁了丫的做人肉包子得了。
——我一看四五個壯漢揮舞著菜刀就要看過來,我趕緊多給了一千塊才算了事。
——知道老闆娘最後說什麼嗎?她說她的身子不是白養著這四條狗。
電話那頭的盧靜聽的哈哈大笑。
盧靜說:“趙弼!你都趕上小說家了。”
我說:“這都是馬一鳴教得。名師當然要出高徒了。不說青出於藍勝於藍,也要有點變樣才是。”
盧靜說:“趙弼! 為什麼這麼晚還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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