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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兄更以重禮相贈,實叫貧道內心難安。”
宇文寒濤笑道:“區區薄禮,觀主笑納。”
無為道長臉色一片莊嚴,道:“璇璣書廬中藏寶無數,貧道是早已久仰,這玉盒中的禮物,只怕是異常貴重,貧道想當面開啟,也好讓今日駕臨的貴客同時一開眼界。”
宇文寒濤道:“只怕不成敬意,貽笑大方。”
無為道長道:“宇文兄太客氣了……”
語音微頓,突又肅然喝道:“諸位留心了。”
左掌託著玉盒,右手緩緩開啟盒蓋。
群豪凝神望去,只見無為道長掌指上,泛起一片鮮紅之色,雙目圓睜,註定手中玉盒。
眼看無為道長的凝重,群豪都不覺暗中提聚功力戒備。
玉盒大開,先閃動兩點綠豆大小的綠芒,緩緩抬起一個金黃色的蜈蚣頭來。
金算盤商八吃了一驚,叫道:“金蜈蚣?”
宇文寒濤哈哈一笑,道:“不錯,金蜈蚣!”
群豪個個凝神屏息,目注玉盒。
但見金蜈蚣緩緩揚起雙翅,微一扇動,呼的一聲,飛了出來。
無為道長慢慢放下手中玉盒,冷冷說道:“字文兄好貴重的禮物。”
宇文寒濤微微一笑,道,“言重了,這金蜈蚣,雖然產於苗疆,但也極是少見,兄弟和苗疆一位善馭毒物的奇人,相交甚厚,承她專程東來,送了兄弟這一條金蜈蚣,據她告訴兄弟,這條金蜈蚣,已有近百年的道行,百毒雌伏,乃極為難得之物。”
金算盤商八道:“字文兄說的那位苗疆奇人,可是那金花夫人嗎?”
宇文寒濤臉色一整,道:“不錯,正是此人,貴兄弟可也和她相識嗎?”
商八道:“別人金枝玉葉,咱們做生意的高攀下上,僅只是聞名而已。”
宇文寒濤冷哼一聲,突然舉手互擊兩掌,口中發出一種低沉的嘯聲。
嘯聲隱合節拍,若有所宗。
嘯聲一起,那金蜈蚣突然加快了飛翔之勢,愈飛愈快,盤舞在聽蟬閣中,片刻間,只可見一點金光,上下飛舞,滿閣流動。
無為道長目注那滿閣飛舞的金光,高聲說道:“金蜈蚣身蓄奇毒,諸位請各自當心了!”
宇文寒濤突然一聲長嘯,舉起左臂,那金蜈蚣隨著嘯聲,一斂雙翼,落在字文寒濤的左臂肘間,翼收蟄伏,閉目而臥。
無為道長舉手向外一招,立時有一個青袍道童,跑了進來,躬身說道:“恭候法渝。”無為道長目注在宇文寒濤肘間的金蜈蚣,口中緩緩說道:“擺上酒宴。”
那道童應了一聲,急步奔了出去。
宇文寒濤淡淡一笑,道:“這豈不叨擾道兄。”
無為道長道:“貧道理應一盡地主之誼。”
宇文寒濤笑道:“道兄嘯做松雲,逍遙山水,視虛名如雲煙,嚴令弟子不得和人衝突,這一點到和兄弟有些相同。”無為道長淡淡一笑,道:“貧道如何能及得宇文兄。”
宇文寒濤又道:“世人無識,不知道長是虛懷若谷,不屑為虛名拔劍而爭,還認道長怯弱怕事,哈哈,實叫兄弟為道長叫屈。”
無為道長道:“世人之論,見仁見智,貧道但求無愧於心,世人如何評論,貧道也不放在心上。”
宇文寒濤微微一笑,道:“道兄高論,使兄弟茅塞一開……”目光轉動,緩緩掃掠了江南四公子和中州雙賈等一眼,語氣突轉冰冷,接道,“道兄雖然寬宏大量,但江湖上卻盡多不識時務的奸詐之徒,會幾招花拳繡腿,浪得一點虛名,就目空四海,眼中無人,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膽大妄為,自稱自高,看今日之事,道兄當知兄弟之言非虛……”
冷麵鐵筆杜九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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