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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第一燒
一夜春夢。
殷落痕早上起來的時候臉色黑得能夠擰出水來,他一睜開眼,二話也不說,直接單手提起天訣就開始了獅子吼:“去你妹的這根本不正常!到底你做了什麼!!!”
天訣真是抽搐的心都有了,大清早的就來河東獅吼,殷落痕這混蛋簡直是有病啊!“別鬧,外面有人。”
殷落痕渾身的冷汗一下就冒出來,看天訣這樣子不像是撒謊,那他剛剛對天訣吼的這些會不會被人聽到了?
殷落痕一下跳下床,提著天訣就推門看。
……
誰能告訴他——季不寒這麼早坐在他對面那房頂上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大清早的,季不寒你個瘋子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個武林,真他孃的讓人想操蛋,就沒幾個是正常人!
季不寒眼裡滿布著血絲,似乎是一夜未睡,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提了個酒罈子,“我昨夜給你的酒罈子呢?”
殷落痕根本就是隨手亂扔的,一時也記不起到底放在了哪裡,隨口不耐煩道:“你給個空罈子我當然是隨手就丟了啊,你到底是想幹什麼直說可以嗎?!”
丟了?
季不寒一雙長腿放在房頂的青瓦上伸展開,衣袂被清風吹起,散落在屋脊處,他的眼神似乎帶著痛恨和複雜,“那就給你個有酒的罈子。”
他將手裡的罈子拋給殷落痕,殷落痕接住,滿心的憤怒,他真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季不寒做事怎麼沒頭沒腦的?“憑什麼你讓我喝我就要喝啊?”
“不喝便罷。”季不寒也不多說,起身立刻就要離開。
殷落痕連忙開口道:“等等,你好歹說個清楚啊!”
“空罈子你不喜歡,有酒的罈子你也不喜歡,你到底想要什麼?”背對著殷落痕站在屋頂上,季不寒揹著手,殷落痕卻眼尖地瞄到他手腕上似乎有傷痕。
“我根本不想喝你這酒!”殷落痕冷笑了一聲,“倒是你,半夜出了莊,也不知到底是做什麼勾當去了。”
季不寒懶得解釋,直接縱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紅簷綠瓦中間。
看著自己手裡的酒罈子,殷落痕癟嘴,本來想要隨手丟掉,可是覺得季不寒的神情很奇怪,卻也一時疑慮,不敢丟掉。
他走進門在桌邊拔開了木頭塞子,惦著這小酒罈子,仰頭就想要來一口——如果是下毒,季不寒才不會這麼傻呢。
只是他嘴唇還沒沾到罈子口,手中的天訣就開始劇烈抖動,他一看,卻見天訣似乎很狂躁:“不許喝!”
殷落痕頓時狐疑,本來還沒覺得這酒中藏著什麼貓膩,可是天訣這樣激烈地阻止他,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有什麼問題,反正他是百毒不侵。不理會天訣的阻止,殷落痕仰頭喝下一口,砸了咂嘴,竟然覺得味道還不錯,“哪家的梅子酒釀得這麼好喝?”
天訣被放在桌面上,安安靜靜地躺著,紙頁黑黑,卻沒有一個字的顯示。
殷落痕心說這酒難道真有什麼問題,他皺眉盯著手裡精緻的上了釉的小酒罈,“你放心啦,我百毒不侵,毒不死我的。”
天訣還是沒反應,只是書頁黑了一層。
“季不寒這人心還是不壞的,你別這樣好了,我半夜做那些見鬼的夢多半都是你吸我精氣的後遺症,你這樣是不對的……”
上次還好,夢見的是原版殷落痕,這次更好,他孃的夢見了林雪藏——可是這個林雪藏跟他白天見到的林雪藏又不一樣,那神情什麼的都讓他想到天訣。
所以他早起的時候才會直接就對天訣發火。
這一回天訣倒是不沉默了,只是用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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