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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中寶劍脫殼而出:“莫耽誤時間,要打快打!”
番王不急不緩朝葉思蕊勾勾手指:“過來拽著,一旦你鬆手,就怪不得本王了。”
葉思蕊真想把這人渣大卸八塊,居然想出這麼惡毒的招數折磨她的神經?!……但她卻別無選擇,唯有三兩步衝上前,即刻將兩根繩索緊緊纏繞在身上。
“抓好了,只要祁修年殺不了本王,本王隨時會砍斷繩子,讓你兒子和你哥去見閻王,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地拉緊。”番王張狂一笑,葉思蕊剛要開罵,番王已鬆了手,剎那間,葉思蕊因吃不住力一下摔倒在地上,導致兩根活動木柱上下輕輕搖曳開來。
祁靜鳶嚇得“啊啊”大叫,葉思蕊使出全力,咬緊下唇,拉緊繩子兩端,從腰上取下一副酷似手銬的鐵環,刻不容緩地扣在伸展於東西兩側的繩子上,這樣,即便她失去力氣,暫時也不會另其中一端猛然垂落。
番王手提彎刀向祁修年走去,無意間回眸一看:“呵,你還挺聰明的,但鐵環再結實也禁不住木柱介面不夠穩當。”
“你TM給我閉嘴!”葉思蕊氣得雙眼赤紅,就這副小身板哪裡拉得住席子恆的體重,但她今天算是豁出去,兩條繩索從腰上一直纏到兩根手臂,除非把她兩條胳膊扯斷了,否則死也不會撒手。
祁修年眉頭緊蹙,率先向番王迎上,他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殺了番王,否則不但席子恆與祁靜鳶會墜崖身亡,就連吱吱也會被活活勒死。該死的!四個人都在備受煎熬。
席子恆迎著寒風注視著吱吱,看她痛苦吃力的模樣不由心疼欲裂:“吱吱,放開我這邊的繩索吧,你哪裡受得了,我……”
“你也給我閉嘴!勸我鬆手除非我死!”
葉思蕊坐在地上,雙腳使勁蹬踏著岩石邊角,雖寒風蕭蕭,她額頭卻滲出豆大的汗珠,就連嘴唇也咬得滲出鮮血。
“我已命不久矣,誤服了一種叫做百毒**散的毒藥,此藥乃止咳卻致命的一種毒藥,就是我平日服用的那種藥丸,我未扯謊。”席子恆本不想說,但吱吱顯然支撐不了多久,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吱吱為自己這種將死之人白費力氣。
葉思蕊心中咯噔一響,猛然看向席子恆,淚水生疼地滑出眼眶,她艱難地大口呼吸,一股股冰冷的寒風灌入喉管,瞬間刺破了心。
她木訥地翕動著嘴唇:“……哥!你要是真心疼我,能不能讓我省點力氣?!世上沒有解不了的毒!咱們去找,相信我!無論天涯海角,不管十年八年,一定可以找到解藥!”她要崩潰了,那種感覺比死還折磨人,為什麼席子恆可以如此平靜的說出口,難道不知道她聽到這噩耗會被逼瘋嗎?!
席子恆恬淡地笑了笑,雖然他還想告訴吱吱,他堅持不了十年八年,但罷了,吱吱那種固執的個性,原本就是他一直眷戀的。
這廂心力皆憔悴。那邊激戰得風馳電掣,勢均力敵的兩個人互不相讓,看來一時半會兒無法定出勝負。祁修年的目光始終鎖定在繩索上,他一直在盤算著如何先救人,但番王狡猾得很,總是在亂刀中擾亂祁修年的思路,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意那般。
“聽到他們的對話了沒?你女人心心念唸的並非是你,你還真是個痴情種子,哈哈。”番王採用心理戰術故意激怒祁修年。
“喪家之犬隻會用此等卑劣手段逼朕就範,朕!一早就該滅了你全族。”
祁修年冷哼一聲,一雙黑眸更為犀利,只見凜冽的寒風中之間,刀劍擦起一道道激烈的火花,兩人雙雙騰空躍起,同時互踢一腳,誰都未上風,胸口更挨一腳。
“祁修年快殺了他!我要拉不住了……”葉思蕊所承受的不但是體重,還有兩個樹木的重量,即便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堅持不了多久。
祁修年緘默不語,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