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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試圖遺忘時,毒性便會在體內發作,肆無忌憚地折磨著你。
他悠悠抬起手指,指尖摩挲在金燦燦的頸環上,它是將他們聯絡在一起的緣分,若今生無望牽手,那他不再奢望什麼,只希望她偶爾也會痛一下:“……朕不會幫你取下這鎖片,要你一生一世都帶著它。”
“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我會把它帶進墳墓。”葉思蕊失神地注視在一個點上,當初為了取下這玩意才誤打誤撞進入後宮,在與祁修年朝夕相處的日子裡,她只想著如何報復他。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她很慶幸認識了祁修年,當朝一位明君,否則憑她一已之力根本無法救出席子恆。可一想到席子恆,葉思蕊坐直身,儘量拉開一段距離,漠道:“睡吧,我困了。”
祁修年洩氣地躺下,篝火堆噼裡啪啦打起即將熄滅的訊息,不等他起身添柴,葉思蕊已率先向草垛下走去。她坐在火堆旁添柴,隨後等待火苗茁壯燃起。她的手肘支在膝蓋上,托起下巴休息片刻,紅豔豔的火光映襯在她憔悴的臉頰上,透出幾分紅潤與疲倦。祁修年凝視片刻,很無奈地搖頭,悄然起身走到她身後,將她橫身抱起,而她並沒感到意外,因為她只是不想多聊才故意閉目養神。
他將她放在草垛上,摸了摸她紅撲撲的臉蛋,她的肌膚很燙,不知是旺火煙燻所至,還是因方才某事未完之故。
葉思蕊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她即刻打掉他的手指,一翻身靠牆睡去。祁修年則盤腿坐在她身後,搓了搓下巴,從種種跡象看去,吱吱並不排斥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但又要極力撇清彼此的關係,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女子。
思於此,祁修年躺在她身邊,一抄手將她摟入臂彎,葉思蕊這次是真的睡著了,所以沒給出任何反應,甚至抬起一隻手臂搭在他胸膛上。
祁修年最喜歡她睡著的模樣,溫柔溫順得終於像個需要男人保護的小女子。他輕吻上她的唇,而她居然在夢中回親了他一下。
祁修年似乎感到有些驚訝,他沉思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她是在勾引自己吧?說明她希望那件事繼續?
“……舅舅個禮帽的……別摸我……”葉思蕊實在太困了,知道他在親吻自己,但懶得睜開眼,唯有胡亂撥著衣襟上的罪惡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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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燃燒的山洞
昏黃朦朧的火光,為漆黑的夜晚平添幾分明媚。祁修年凝神思慮地望著她,雖然相識四月有餘,但他們可獨處的時光少之又少,即便在一起也從未停下緊迫的步伐,而她從始至終,無論是想法設法的接近他,還是目無王法的挾持他,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祁修年輕噓口悶氣,或許說出來也無人相信,可他的確羨慕那個男人,甚至還有些嫉妒,羨慕吱吱對席子恆的全心全意,嫉妒吱吱對席子恆的關愛備至。即便他們已行夫妻之禮,她心裡依舊裝著那個男人。
他的手指劃過吱吱的眉毛,鼻樑,嘴唇……親情,所謂親情,特指親人之間的感情,不管對方怎樣也要愛對方,無論貧窮或富有,無論健康或疾病,甚至無論善惡。特殊且不可取代的一種情感……不過,難道他就不算是吱吱的家人嗎?
他的掌心無意中掠過吱吱的小腹,不由頓了頓,他記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尤其是她的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
此刻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感覺她的腰腹微微隆起,再看她臉頰輪廓,卻比出宮前更為消瘦。
祁修年暗自算了算日子,再聯想到吱吱有嘔吐的跡象……他驀的神色慍怒,雙掌握成拳頭,重重一拳砸在草垛上:“你給朕起來!”
葉思蕊才剛剛睡著,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聲再次弄醒,她不耐煩地抓了抓頭髮:“……我三天沒正經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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