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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蕊如小饞貓似地舔舔嘴唇,笑盈盈地接過馬韁繩,快馬加鞭奔出皇宮。
此行兇多吉少,彼此心知肚明,卻又極力掩飾著彼此的不安神情。
同一時間,小路子五花大綁被捆住皇上寢宮之中,嘴被棉布塞上,就因為他非要跟著去,所以被祁修年捆了起來。
他的淚水嘩啦啦地流淌,懷裡揣著祁修年強行塞入的,沉甸甸的一份遺詔……皇上,莫嚇小路子,一定要平安無事的回來啊!
※※※
待他們抵達太子峰半山腰後,因懸崖陡峭,只能徒步攀巖。
祁修年拉著葉思蕊的手,即便彼此手心攥出汗,但從始至終不曾放開過一下。
葉思蕊時而撩起袖口幫他擦去汗珠,刻意不去聊什麼作戰方案,因為再周密的計劃也抵不過敵人手中的兩名人質,索性見機行事。
祁修年抓住她的另一隻手,本想說點什麼,卻欲言又止地繼續趕路。
葉思蕊在他轉身的一瞬,笑容即刻僵在嘴角,有些話很想告訴祁修年,真怕連說的機會都沒了。但她還是硬生生吞回肚裡,如果她死了,也就埋葬了心意,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我是從八百年後的一個年代穿越來的。”葉思蕊沒話找話道。
“哦,朕早看出你並非一般人。”祁修年不以為然地應了聲。
“你是不是以為我又再說瘋話呢?”
祁修年笑而不答,抬起她的手指抵在唇邊摩挲。
葉思蕊無奈地扁扁唇,他所賦予的溫柔,好似一縷暖融融的陽光,散發著讓她依賴的溫暖。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沒什麼可怕,那種篤定的心態,來源於他們對彼此的信任。
……
當他們不約而同想說點什麼時,一道嘲諷的笑聲從她們頭頂的石壁上傳來——
“喂!你倆人還有心情打情罵俏,真令本王汗顏。”
葉思蕊怒目仰視——男子約莫三十歲左右,一襲蒙古貴族盛裝,白色羽絮散落在他黝黑披肩的長髮上,剛毅的臉孔中透出無畏的勇猛,不得不說,相當有王者氣質。
“少跟姐姐廢話,人質在哪?!”葉思蕊神色驟冷,從袖口中探出第一根甩棍,她今日全身上下都是兵器,一旦讓她有可乘之機,打不死這王八犢子算他走運。
番王用一種審視地眼光打量葉思蕊,隨後不屑冷笑:“上來便看見了,還不快給本王爬上來!”
葉思蕊“噌”的一下怒火衝頭:“舅舅個禮帽的!你……”
祁修年即刻攥緊她手指壓了壓,他若有似無揚起唇:“朕這就上去給你收屍,莫急莫急。”
番王無心鬥嘴,而且蒙古人向來性格豪邁,一句不合直接開打。
當葉思蕊與祁修年爬上太子峰頂峰時,頓感凜冽的寒風如刀子般颳著臉頰。山頂呈三角形平面,平面中央橫著一根樹幹,樹幹兩端時而發出“吱吱呀呀”的晃動聲響。
番王則悠哉地坐在岩石上等候多時了,他嘴角叼著一個草枝,隨後斜唇一笑,猛力拉下手中兩根粗麻繩,緊接著跳下高大岩石——只見另二根粗大的圓木柱子以中軸木為支點,就如摺疊三角尺一樣,藉助拉起的力量從懸崖東西兩側直立站起。
一根柱子上綁著席子恆,另一根上則捆著祁靜鳶,兩人腳下就是萬丈深淵,木柱只是簡易的固定在中軸木上。一旦番王鬆開手中繩索,活動木柱肯定吃不住向下的巨大壓力,導致木柱斷裂,即刻將綁在柱子上的兩個人摔得粉身碎骨。
葉思蕊率先看向兒子,祁靜鳶見娘來救他了,頓時哇哇大哭:“娘,娘,靜鳶怕怕……”
“男子漢大丈夫,有娘在呢,你自當!娘在陪你玩悠高高,乖兒子……”葉思蕊見寒風吹著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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