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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染呆立住了,她不停的搖著頭,不敢接受這一個事實,家暮殺了季恩允,她不能原諒,她恨,如果季恩允死了,她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章家暮。
小染衝了上前,一把推開章家暮,她抱住了季恩允,眼淚掉了下來,她把頭放在季恩允的頭上,摩擦著,她哭著說:“親愛的,我求你,一定要撐住,救護車馬上就過來……你一定要好起來,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亂走了……“
家暮上前拉了一下小染,想告訴她是有人在追殺季恩允,白小染一扭頭,滿眼的恨,那是家暮從未見過的眼神,那麼的怨恨和厭惡,她衝著家暮哭喊道:“章家暮,你不是人,你連一個醉酒的人你都下狠手,你真狠心!他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的傷害他……”白小染嚎啕大哭。
小染的手上,都是季恩允的鮮血,她看著那汩汩的鮮血嚇得要死,不知道該怎麼辦,除了哭,還能做什麼,只能等救護車。
家暮低頭不語,他深深自責,也為白小染的不信任而傷心,她還是那麼的在乎季恩允的,如果躺在地上流血的人是家暮,她會這麼的傷心嗎?
白小染抬手,指著家暮,毫不留情的大聲罵道:“章家暮,你給我滾,你給我滾的遠遠的,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滾……你滾……“
說著看了自己懷裡已經昏迷的季恩允,白小染心痛無比,她呢喃著說:“允啊,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只要你挺過去,我再也不走了,我守著你……“
白小染握緊了季恩允的手,她想給他力量,讓他撐下去。
恩允和陸高的戰爭 第一百七十六章:一個人的逃亡
白小染抬手,指著家暮,毫不留情的大聲罵道:“章家暮,你給我滾,你給我滾的遠遠的,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滾……你滾……”
說著看了自己懷裡已經昏迷的季恩允,白小染心痛無比,她呢喃著說:“允啊,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只要你挺過去,我再也不走了,我守著你……”
白小染握緊了季恩允的手,她想給他力量,讓他撐下去。
家暮看著已經急得不成樣子的小染,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起身,跌跌撞撞的朝遠處走去,他握著自己的左肩,血一滴滴的流在了他走過的路上,疼痛像刀子一樣的在割著他的神經。
家暮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槍傷疼,還是心疼?當看著白小染那個哀號的抱著季恩允哭泣的時候,那樣的呼天搶地,他終於明白,即使季恩允不搶,這注定他章家暮就已經輸了。
小染根本不愛我,一點也沒有,家暮悽然的想,他帶著一顆子彈,離開了漠河,這地方,曾經是他想白頭偕老的地方,現在,留下的只有無限的疼痛。
終於明白,有時候,不愛就是不愛,即使再努力,也還是不會愛上。就像小染和家暮,她不得不承認為這個溫暖的男子動過心,但是,她的心只為一個人開過花,開到了荼蘼,一直都開著,那個人,是季恩允。
季恩允被救護車送到了最近的醫院,他在昏迷中,一直都握著季恩允的手,她多麼的害怕,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著他上救護車了,這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她毒癮發作將他從高高的露臺推下,摔在了石頭上。第二次是在雪地裡,他被大雪困住了,最後又凍又餓都昏迷了,而這一次,是為了她和家暮打架,結果被捅傷。
小染眼淚不停的落下,一切都是源於自己,這些災難,如果不是白小染,季恩允怎麼會承受這麼多的傷害,如果季恩允死了,她也活不下去了。
她緊握著他的手,說:“你一定……一定要好起來……以後,我再也不走了,就一直在你的身邊,守著你,不再害你了。”
白小染心裡千萬個自責,她恨自己,她不該妄想和家暮在一起,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就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