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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父親了?”
他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看著對方,“好,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你三番五次推給你兒子的女孩又是個什麼人?他們的那場婚禮過後,邵佳佳去了美國,她早之前就和一個叫陳錦的中國男子一直在美國同居。同時,她保持親密的男性朋友至少有三個,其中一個叫李宏的,是臺灣高雄人。一個新加坡的留學生叫汪鍵的,還有一個是上海人叫高原的。截止到她被查出有孕的這段期間,她和這個叫陳錦的一直在一起,最後的一次,在她拿到醫院診斷證明的當天,我還親眼在凱賓斯基飯店門口看見她和那個陳錦在車裡舉動親密。”
他再笑了一下,直視著對方,“許經天,其實,我真的高估你了,你比我想象中的糊塗。現在看來,你兒子比你清醒太多。”他沒等許經天有反應,轉頭去看那一臉愕然的許橈陽,“請原諒,橈陽,我調查了你,幾乎是從你十八歲開始。你的所有資料,包括你交過多少個女朋友,什麼時候開始的,什麼時候結束的,我都知道,因為我必須知道,我女兒跟的是個什麼人,否則,我不會放心把她交給你。”
許經天愣在那兒了,不僅他,許老爺子,魏敏,就連林雪都愣在那兒了,喬風說出來的事情任誰都難以置信,那個一直讓他們頗為遺憾的孩子竟然是來路不明的。這一下,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驚動了。最難以接受這個的就是許老爺子。一直以來,出於對邵百川的感情,愛屋及烏,他對邵佳佳也始終都有份寵愛。這麼一個結論,立即將他打的暈頭轉向了。
可兒也愣在那兒了,她絕沒有想到,喬風會去查許橈陽,而且,關於邵佳佳那個孩子的事,他竟然一個字都沒有提過。他怎麼會查的這麼詳細,這麼明確呢?有名有姓,顯然非虛。許橈陽已經先她一步問出來了。“喬叔,”他一臉困惑,結結巴巴地問:“關於那個孩子,你,你為什麼沒早說呢?”
喬風笑笑,轉眼去看他,“那個孩子沒有活下來,有些事情,我們就應該讓它過去,不管怎麼說,可兒也算是連累了那個邵佳佳沒了孩子,所有的事情,我們就算把它們翻過去吧!不要再去追究了。”
他再轉頭去看許經天,口氣緩和了。“其實,我們做父母的,都一樣,在我們內心深處,做父親的權威不能被忽視。有一天發現孩子長大了,可以獨立做主了,我們都會有一種無力和失落感,我們都希望他能對我們提出請求,最好讓我們幫個忙,以此證明,我們是有價值的,在他們的生活中是必須存在的。可是,他就是不說。他不說,這不能怪他。”
他把目光轉給許老爺子了。“從小到大,你教給橈陽的不是士兵的協同作戰,而是獨立一人迎敵。有困難,你們不幫他,讓他自己去解決。你們欣喜他這份能力。終於,有一天,你發現他長大成人了,完全不用你們指引方向,可以自由解決任何一個難題,你們在欣喜的同時,也有了那種惶恐感。你們突然會發現自己在他們的生活中可以可有可無,這會兒,你們開始著急了。你們希望他能夠去求你們,在你們面前可以表現的孱弱一點。但是,你們忘了,是你們教他獨立作戰的能力,他的字典中早就沒有了求字,他已經沒了本能去請求你們幫他。他不求你們,不用你們幫忙,忽視你們的意見,不是因為他疏遠了你們,不尊重你們,是因為,你們給他壘砌的就是銅牆鐵壁。你們有一天即使把那銅牆鐵壁變成了棉花,他也忘了去看,沒了那個意識去碰觸。”
他看著許經天,微笑起來,“所以,你們無需用這個方法去證明你們的存在。橈陽是個有為的青年,他不會姓了任何人的姓,他心裡愛你們。他不說,不是因為他有了愛情忘了親情,是因為你們堅硬的就像塊石頭,你們得告訴他,那銅牆鐵壁早變成了棉花。”
許經天聽的呆了,許老爺子也聽的呆了,大家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