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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叫衛江的,這兩個都是邵參謀長的得意門生,被邵參謀長一路扶持做了採購站的站長和副站長,和邵參謀長的私交一向甚好。”
他盯著邵百川逐漸發白的臉色淡淡一笑:
“邵參謀長的一年的俸祿有多少,基本上不是什麼秘密。但是,令千金在美國的生活卻極盡奢侈,開好車,住好房,吃喝玩樂,盡是招搖。我是個商人,商場上禮尚往來的事我也幹過。但是,邵參謀長不同本人,其中的厲害關係,邵參謀長比誰都清楚。我今天來給參謀長提個醒,你女兒,我不管你是教育還是懲罰,那是你的家務事,但是,她動了我的女兒,就一定不只是家務事那麼簡單。我這個女兒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還沒來得及疼呢!我就絕不允許別人欺負她。這個世界上,生存的原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女兒平安無事,大家皆大歡喜,如果我女兒出現一點問題,也別怪我不客氣。”
邵百川聽得目瞪口呆,臉色蒼白。他有些驚愕地看著那些資料,一張一張翻過去,越翻越快,越翻越額汗涔涔,越翻手越抖。他抬起頭,問的有些傻氣了。“你,你怎麼拿到這些資料的?”
“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秘密。你想要更多的資料,我都可以拿到。”喬風站了起來,準備告辭了。“你我的時間都很寶貴,你還是把時間節省下來,多關注一下令千金,有時候,無數的高官都是毀在後院的,希望邵參謀長好自為之,管好自己的家務事。”
邵百川跌到了椅子裡,他的頭昏了,思想混亂了,喬風這一頓狂轟亂炸將他炸的暈頭轉向,他做夢沒有想到,對方知道他這麼多的資料,原來,對方不僅有備而來,簡直是箭已經搭到了弦上,而那箭頭直接頂著的就是他的咽喉和致命的七寸。
邵佳佳沒有想到,剛進門的邵百川沒說一句話,迎頭就給了她兩個響亮的耳光。邵百川像被人燒了尾巴的獅子,在屋子裡氣的團團轉。
小保姆被他刻意支了出去,整棟房子就是他們一家三個。他將喬風給他的那一沓材料重重地砸在邵佳佳的臉上。“你看看,你這麼多年在美國都幹了些什麼?你這會兒讓我在許家面前更沒臉放了。”他氣的渾身發抖,轉著圈子,用手戳著邵佳佳,“你氣死我了,你氣死我了。”
邵佳佳怔怔地拿著那摞列印紙,逐一看過去,越看錶情越驚悚,越看眼睛瞪得越大。她看,秦蓉也看。只看兩張,秦蓉就驚悸地張大了嘴失叫出聲,“佳佳,你,這不是真的吧!”
“怎麼不是真的?”邵百川暴吼了一聲,“那喬風不是個孩子,不是字斟句酌,不是十足把握,人家怎麼可可能理直氣壯跑我這來甩出這些東西。”他簡直目眥欲裂了。衝著邵佳佳,他氣的七竅生煙。“你拿出這個孩子到許家去說事,真要生出個孩子不是許橈陽的,你讓我們還有臉出去見人麼?”
邵佳佳突然像被針紮了一樣,急跳起來,“誰說的?”她瞪圓了眼珠子,眼裡精光四射,“這個孩子就是許橈陽的,就是許橈陽的,”她神經質地喊出來,“就是許橈陽的,就是許橈陽的。不可能是別人的。”
“是許橈陽的?”邵百川磨牙霍霍,眉毛上都竄火了。“那個陳錦是誰?汪鍵是誰?李宏又是誰?”他怒不可遏,狠狠甩出了一個耳光。“我出錢供你去外國讀書,想不到你給我學回來的就是傷風敗俗,不知禮義廉恥。你簡直,簡直氣死我了。”
邵佳佳脖子硬在那兒,白了臉,頭髮被邵百川這個耳光扇落了幾綹,垂在額前,她的眸子從那幾綹頭髮的縫隙裡投射出來是那種野獸的沉光。“你幹嘛打我?”她沉聲問。忽然聲音訊率變得異常尖銳地,“你幹嘛打我。”她的脖子一挺,不遜地直著伸到邵百川的面前。“我怎麼了?男未婚,女未嫁,我沒嫁人之前,我為什麼就不能玩玩?這個世界上為什麼只有你們男人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