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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我這個人簡直是沒救了。”
可兒默默地瞅著他,跟著嘆了口好長好長的氣,然後,她伸開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找到他脖頸的空隙處,她眼眶溼潤,喉嚨阻塞地把頭埋了過去。“我愛你,許橈陽,做我一輩子的根,如果你不在,被人拔了,我真的活不成了。”
他臉上的笑容收走了。他把下巴埋進她頭頂的髮絲裡,憐惜地摩挲著她的頭頂。“不會,我會一輩子做你的根,做你的靠山,不會讓任何人拔掉它,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我要你越長越鮮活,從野草變成一棵青松。”
她的眼圈一熱,眼淚止不住地滾了出來。“我說過,”她低噥著:“我不再哭的,怎麼又要哭呢!”
旁邊的寧雪抹起了眼淚,悄悄退出了病房。
她抬眼看他,與他對視著。有一會兒的功夫,她沒說話,他也沒說話,語言在這時候已經多餘,千言萬語,他眼裡的東西,她全看懂了。他們延長了彼此對視的時間,眼淚窩在眼底,她硬扛著到底沒讓那眼淚再掉出來。
蘭博基尼停在邵家大院門前,許橈陽沉著臉在駕駛座上等著,眼裡陰陰暗暗,手裡的菸頭被他的手指夾的有些變形了。
大院的門開啟了,他側過頭,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從裡面慢吞吞出來的邵佳佳,等著對方開啟車門上車。他的眼光也沒收回來,眯著眼,他抽著煙,僵硬地吐著菸圈,眼睛研究審視著邵佳佳。
“幹嘛用這個眼神看我?不認識麼?”邵佳佳用眼尾倪斜了他一眼,用手指扯著腰上的袋子,漫不經心地說:“有事說事啊!沒事,我還要進屋看電視呢!廣告時間沒幾分鐘。”
許橈陽呼了一口氣出來,他狠吸了兩口煙,把菸頭拋向窗外。他眼睛黑沉沉地盯著車前窗,聲音比他想象的溫和。“佳佳,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邵佳佳又去擺弄著手指甲,不斷變化角度地端詳,嘴裡懶洋洋地回答。“多少年了?我二十歲的時候看見你的,你說多少年了?”
“可是,即使這麼多年了,我仍然沒有看清你,”他說:“我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你呢?”“說什麼呢?”邵佳佳臉色不遜了,白了他一眼,“有話直說,我沒時間聽你這打啞謎。”他沉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楊勇,你認識吧!”邵佳佳頓了一頓,“不認識。”
許橈陽笑哼了一下,眼睛上的光盯著前面的小路。夜色將路邊的樹揉的看不見了原來的輪廓,也將他的眸子染黑了。“邵佳佳是個敢作敢為的人,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
邵佳佳也去看前面的那條小路。她的目光忽然變得深邃了。有抹怪誕的笑從她的嘴角一點點往上竄,逐漸漫延了整張臉。“那是因為你問的不夠直接,如果你問的直接,我可能就答的直接也不一定。”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把臉側過來了,眼睛蹙起來,黑黑的瞳仁上有兩束冷色的光。“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反而你先知道了?你怎麼會知道喬風是可兒的爸爸?”
她的笑容更開了,她快活地衝他揚了揚眉,因為對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自己發現了這個轟轟烈烈的結果而愉悅無比,“寧可兒和喬風長的像,你沒看出來麼?”“這個世界上長的相像的人太多。”他冷靜地問,依然緊盯著她的臉。
“我無意中看到喬風和她吃飯,喬風對她親暱的不行,加上他們長的像,寧可兒又是私生子,我就留心了。”她說的輕描淡寫。
“就這麼簡單?”他皺起眉頭,深沉地去打量著她,“那麼可兒和譚東城在瀋陽的照片,你怎麼會拍到的?”他衝她搖頭,“你千萬不要說也是無意中碰到,那你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她目不轉睛地瞅著他,嘴角的笑容更高地挑上去。她的眼睛閃亮亮的,整張臉上充滿了一種得意的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