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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你這次的事與她無關?”他較緊了眉頭。“你別說我借題發揮,我以前對她沒反感,飯店那一幕,她說的那番話,我至今仍有印象。但是,經過了這麼多事,你覺得她還能走人我們這個家麼?先不說她的出身問題,那尚且算不到她的頭上。就說她現在。她住在譚東城的房子裡,床頭擺著的是譚東城的照片,你沒看她接待我們時候的模樣,衣冠不整就出來開門,毫不避諱,你覺得合適麼?甚至,”
他難以啟齒了。礙口了一會兒,他到底還是理直氣壯地大聲說了出來。“她跟過譚東城的,如果她跟的是個陌生人,你無法想象對方的模樣,你自欺欺人一會兒,可能過的去,可是她跟的是個我們大家都熟悉的人,你過的去麼?”
許經天的聲音響亮,隔著門猶如一記重錘敲到了門邊那站著的人。可兒的臉色被那一記重錘抽的光光的。她白著臉移開步子從門邊移開步子,順著走廊往外走。
夜晚的霓虹從走廊一側的玻璃窗投射進來,將整條走廊都被染上了顏色。燈光所經之處,可兒卻覺得從來沒有過的暗淡。原來過去的從來不會過去,發生過的就像這窗外的燈光,今晚看似熄滅了,明天同一時間同一地點會照舊亮起。
病房裡,父子兩個延長了對視的時間,魏敏成了擋在中間的夾心,安慰不了這個,也穩定不了另外一個。“不管她跟過誰,我要了就是要了,你想過的,我有想過。就像一個人離了婚,就不能嫁人了?”許橈陽說的堅決。“我就當她離過婚。”
許經天哼了一聲。“你說的簡單,這不是離婚的問題。離婚的女人涉及的不一定是道德問題。但是,在兩個男人之間游來游去,這就是一個品質的問題。我們可以允許一個人行為出現瑕疵,卻絕不能允許一個人操行有問題。”
“爸,”許橈陽煩躁了,他被說的有些氣急敗壞了。“你又何必說的這麼難聽?我和她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難道我不知道她是什麼人麼?”他索性一揚下巴,“不管她是什麼人,她是個淫/娃/蕩/婦,我也要她。”
“很好。”許經天臉色發青地點點頭,從沙發上站起身。“你已經有決定了。我給不了你什麼意見,我制約不了你。因為你是個成人了。因為你許橈陽翅膀夠硬,誰都不怕。那我也要告訴你,這樣一個女孩,你可以娶但是讓我們承認,你別想。”他轉身往外走。揚高了聲音。“一段感情如果得不到親人的祝福就等於高屋建瓴。地基不穩的房子,你說能撐多久?魏敏,”他頭也沒回,暴吼了一聲。“你不走是麼?你覺得自己留在這不礙眼麼?你兒子現在心裡有誰?早沒你的位置了。”
魏敏左右不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看著那怒髮衝冠摔門而去的許經天,她慌慌亂亂地安撫一陣許橈陽,到底還是追了出去。
門開了又合了,房間內歸於安靜。許橈陽疲憊地靠到床頭的地方,和許經天只這麼幾句,就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氣。一段感情得不到親人的祝福就等於高屋建瓴。他頹然地閉上了眼,用拳頭在額頭的地方捶了幾捶,吐出一口氣。房門慢慢開啟了。他振作了一下,把眼睛睜開,看見可兒進門來。他的目光定定地停在她的臉上,直到她走近床頭的地方。
可兒沒有看他,臉色有些發白,微微垂著睫毛蓋著她的黑眼珠。“是不是應該換藥了?”她輕聲問。將床搖下,放好他的枕頭。她在床頭的地方安安穩穩地坐下來。他始終看著她的臉,研究著她的神色,分析著她眼裡的東西。她變得鎮定了,以至於他看不出她心裡所想。
他心裡有些莫名地亂。伸出手去,他攥住了她的。她手的寒涼刺激了他一下。“可兒,”他沉聲說。“我曾經告訴過你,不論有什麼困難,有什麼樣的問題,如果我不讓你離開,你不能走,不能逃,你真的要像棵野草一樣,有人踩過來,你也要挺著。”他更深地凝視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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