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3/4 頁)
為什麼撤走了?”可兒繃緊了聲音問,心裡有點困惑,有點明白,也有點莫名的喜悅。
他又看了她一眼,把目光轉過去,若有所思地望著車前窗。雨似乎越下越大了,天地間一片水汽迷濛。被雨刷掃過的玻璃窗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從此以後都不會有車跟著你了。”他說:“我不想看著你了。如果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如果你不是,我天天把你關著,照樣管不住你的心。我不能把你當成一隻小貓小狗鎖在家裡,那樣真會憋著你的,說不準,你離我就越來越遠了。”
他蹙起眉頭把腦子裡的影像甩掉,不能想,已經過去了。他長長出了一口氣,有感而發地低語,“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從來沒像現在這麼不自信過,你真的把我變得一點自信心都沒了。可兒。”
可兒說不出話了,她眼裡的潮氣滾到了眼眶的邊緣。她繼續熱切地注視著他。許橈陽掃了她一眼,車子即刻靠邊停了下來。他又噓出了口氣,伸直了腿,眼睛發亮地注視著前方,嘴裡說:“來吧!”可兒怔了一下,“怎樣?”
許橈陽把頭轉給她了。笑意堆在他的唇邊,在他的睫毛上搖盪。他含笑看著她,輕聲說:“你不是想親我麼?看你這個表情就知道——”他話還沒說話,可兒立即撲了上去,把他的臉托住。“許橈陽。”她迅速捉住了他的嘴唇,昏天黑地地吻他,把他吻得上不來氣了,嘴麻舌頭麻連身子都麻了,因為她那熱氣騰騰的身子像火爐一樣緊貼著他,烤著他,把他身體裡的慾望集體挑了出來。
於是,他的身體跟著熱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環住她的腰,手順著她的外套的下襬不老實地伸進去,伸進去。可兒突然間移開他的頭,扯出他的手,瞪著他,“許橈陽,”她紅著臉罵:“你這個流氓。”
許橈陽喘著氣,笑吟吟地瞅著她,“咱倆誰是流氓?是你衝過來的。”他舔著嘴唇,嚥了咽口水,手重新伸向她的後腰,把她的整個人往他的懷裡拉。他的嘴唇掃向她的脖頸,橫掠過去,附在她的耳邊急促地說:“你把我的欲/火挑起來了。怎麼安撫它,你快點想辦法。鬼知道,你怎麼一親我,我就控制不住呢!”
可兒的身子不動了,她頓在了那兒,沒說話,任由他的嘴唇在她的脖頸間滑動。親著,親著,他把頭抬起來了,俯眼看著他懷裡的人。她含眸凝淚地注視著他,眼睛清清亮亮,像沁在水裡的黑葡萄。
“怎麼了?眼睛又水汪汪的?”他皺起眉頭,故意不滿地說:“寧可兒,我警告你,你別老在我想幹什麼的時候,弄出這麼一副可憐兮兮任我凌/辱的表情,弄得我,弄得我,——”
他哽住了,因為她唇邊的笑容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代替那笑容是一種深切的柔的不能再柔,美得不能再美,無比愛慕,無比感動,無比瘋狂而熱烈的表情。她的眼珠更黑了,更亮了,更耀眼了。那表情讓他心臟加快了跳動,全身的慾望被一種嶄新的深層的屬於靈魂上的渴求的情緒所覆蓋。
他的氣息平定了,那原始的慾望從他身體裡隱退。他也定定地凝視著她,他們彼此凝視。車廂內靜了下來。雨珠撲在玻璃窗上的聲音清晰而純粹,“我不會跑掉,”她注視著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水晶般的黑眼珠在他眉宇間搜尋。“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跑掉,我永遠是你的。”
她的話解了他的穴道。他低嘆了一口氣,慢慢把她抱了過來。一隻手摸著她的頭,一隻手摟著她小小的腰,他情不自禁地輕吟了一句:“你真是我的剋星,寧可兒。”他又嘆了口氣,無法抑制情緒裡的那份震盪,帶著一抹虔誠的靈魂上的慾望重新把嘴唇印到她的唇上。
同一時間,邵佳佳佇立在屬於她的那間寬大的辦公室裡。一間規模不小的公關公司是她最近新建起的王國。房間裡的一切都是嶄新的,只有站在窗前的人不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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