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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邵佳佳突然閃到可兒的面前,揚手給了可兒一個耳光,聲音響亮而清脆,力道之重,使她的身子一個趔趄,站立不穩,差點摔倒。許橈陽一怔,他錯愕地瞪向邵佳佳。
邵佳佳快活地揚起下巴,挑釁地瞅著可兒,“你還好意思,說你想他了?你知道麼?金陽現在上下都在議論你和譚東成的事,許橈陽因為你而受辱,英名全毀在你的手裡,現在,你覺得你還配得上他麼?”她把頭理直氣壯地轉給了許橈陽,“橈陽,你如果這麼輕易就饒恕她,她以後給你帶綠帽子會帶的更加肆無忌憚。”
許橈陽怔在那兒了,忘了反應。他皺緊眉頭盯著可兒,腦子裡只有幾個問題連續跳出: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真的和他沒有任何問題?你怎麼會喝那麼多酒?多到你身上躺著的是誰都感覺不出來?
可兒沒去看邵佳佳,她沒去計較打她的人,她反倒把目光轉給了許橈陽。她的眼睛睜得又圓又大,又黑又深,幽幽地盯著他。她的嘴唇微張著,比剛剛抖得更厲害。她手死死地按著那桌子的一角。不,你不能這麼沒反應,許橈陽。她的心裡有無數個聲音在瘋狂地吶喊,求你了,你絕對不能這麼無動於衷。
她的胸腔在沉重地起伏著,她的臉色因為等待而反常的白。幾秒鐘的時間,彷彿是一個世紀,她等不了了,站立不穩了,她衝著許橈陽不易察覺地微笑了一下,她笑的那麼蒼涼,那麼虛弱,那麼絕望,然後,她轉過身,跑出了辦公室。
許橈陽回過神來了。他近乎慍怒地瞪著邵佳佳,“誰讓你打她的?”他的臉色鐵青了,怒火飛上了眉梢。他揚起手,就要照著邵佳佳打下去,但是,手臂揚到一半,他停在那兒了。
他怒目乖張地衝著她咬牙,“邵佳佳,我也欠你的,這巴掌,我就讓她替我受了。但是,你給我記好了,怎麼處罰她,原不原諒她是我的事,與你半毛關係都沒有,你少跟我在這裡攪合。你再敢動她一根指頭,別怪我不客氣。”他氣哼哼地轉身坐下,硬邦邦地扔出一句:“請你出去,把門從外面帶上。沒什麼事,別到華泰來。”
邵佳佳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笑容在眼底幸災樂禍地展開了。她快活地走到沙發邊,拿起沙發上的手袋,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揚聲說:“許橈陽,記住了,你再喜歡這個女人,也不能太慣著,容易讓她得寸進尺。”
那門響了一聲,隨即關上了。許橈陽身子一軟,把胳膊順勢拄到了桌子上。頹然把手插到頭髮裡,他不斷地輾轉,不斷地輾轉。胸腔裡,這個時候,像有個熔爐在火熱地烤著他。忽而,那燒心的熱還沒有散盡,就有盆冰水澆了上來,涼的刺骨專心。冷熱雙攻,他痛不可抑,照著桌子就一拳擂了下去。
這邊,可兒衝出了華泰,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出來的。她在這一瞬間,心灰意冷了。有個念頭像鞭子一樣地從她胸口的地方抽過去。她失去他了,她真的失去他了。“我不會讓任何人理直氣壯的打你。”依稀,這句話還回蕩在耳邊呢!好像是昨天才說過的,怎麼今天就沒了作用?這徹底打擊了她,使她對他全部的念想都搖搖欲墜了。
沿著路邊,她沒命地向前跑著。終於跑出了華泰的範圍,她跑不動了。腳邊一軟,貼著路邊的臺階,她跌坐了下來。抱著膝蓋,她把頭埋了下去,嚎啕大哭。她失去他了,她失去他了。她在一種驚悸的震痛中體會出,她真的失去他了。這讓她的五臟六腑都跟著抽痛了。她受不了這個,受不了從此以後,她的生活中沒有這個人。
身邊的人潮多了起來。依稀聽到說話的聲音在不遠的地方響。那些聲音很遙遠,模糊地進入她的聽覺,沒有進入她的思想就被風吹走了。現在,她恍如未覺,她的世界裡塞不進任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