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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著她的健康。
“你回來一趟吧!”雅姨好言相求。“好歹看看她,只要你回來,她的身體說不準馬上就會好。”這是什麼話?他又不是醫生,“有病了,你讓她去看醫生,找我有什麼用?”這是他撂過去的話。電話結束通話了,許橈陽卻再也不輕鬆了。有幾天了,他沒有過去?有幾天了,她沒有出現在有他的地方?她沒有出現,他就沒再自己過去。
何必去?因為她發高燒的時候,他也不好過。她病著的時候,他同樣也在煎熬。痛,這是一種錐心的痛。時間沒有消磨掉記憶,時間不止讓怨恨加劇,也讓感情升了溫。是誰說的,愛與恨就是一對孿生姊妹?許橈陽在這種深切的怨恨中驚懼地體會出,他對她的那份愛也在不知不覺地跟著生長。所以,她生了病,他既恨又痛。痛,他比誰都痛。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0 章
門口有人敲門,許橈陽應了一聲,寒著臉從視窗的地方轉回身,在辦公桌後面坐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推門進來,畢恭畢敬地走到桌前小心地彙報。“許總,目前還沒有渠道查到周揚的父親就診的是廣州哪家醫院?我們正在設法聯絡周揚的姑姑,希望能夠透過她這條線找到周揚。”
“算了吧!找到他也沒什麼意義。”許橈陽沒抬頭,簽著桌面上的檔案,聲音隔著桌子沒有音調地送過來。“我已經通知財務部結算了你的工資,你回辦公室收拾東西吧!”年輕男子臉色一變:“許總,為什麼?”
許橈陽依然沒有抬頭,聲音卻比剛剛更生冷了。“兩套監控裝置,一套升級,一套出了故障。什麼時候出的故障,你作為安保經理,竟然給不了我一個確切的時間?你說,我留你是幹嘛使的?你出去把手頭的工作交給趙軒。我已經通知了人事部,把你作為辭職處理。等下,會有辭職信送到你辦公室,需要你本人簽字。”
年輕男子一臉的不安,想要再解釋,硬被許橈陽臉上的表情懾住,堵住了口。辦公室的門沒待敲響,這個時候被砰然推開,隨即有個聲音就像爆竹一樣在門口炸開了,“許橈陽。”許橈陽皺著眉頭看過去。藍衛晨怒氣衝衝地衝門而入,後面跟著氣喘吁吁的保安和一臉惶恐的小秘書。
他直接站在辦公室的地中央,挺直了腰,氣兇兇地衝許橈陽揚起下巴,“我聽郭美麗說,可兒有好長時間沒有去上學了,她怎麼了?電話裡,她的狀態不對,不像是單純生病。”
許橈陽衝著屋子裡的其他三個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等人全部出去把門關好,許橈陽抬眼開始打量著藍衛晨。這是他第二次見到藍衛晨,他不知道他是從哪冒出來的,但是,他現在對他來的方向提不起什麼興趣,甚至對他本人都沒什麼興趣。他從來不認為藍衛晨可以成為他的障礙,他認為藍衛晨連成為他情敵的資格都沒有。
“她不想讀了,關我什麼事?”他輕描淡寫地回了對方一句,旁若無人地拉開抽屜,找東西。市場部上午的時候送過來一份報表,不知道被他隨手放哪了。
“關你什麼事?”藍衛晨詫異地問了一句。然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忽然抬腳直接走近書桌。手拄著桌子,眼神警覺地審視著許橈陽,上上下下地看了他一遍,然後,他點點頭,瞭解地點點頭,“你玩厭了她?你對她沒興趣了!你準備不要她了對麼?”
許橈陽抬起眼皮撩了他一眼。眼睛在他臉上定格了幾秒鐘,然後,他關上了抽屜,坐直了身子,把臉正對著他,嘴角似笑非笑地,“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玩厭了她,對她沒興趣,不要她了呢?”
藍衛晨目光黑沉了。他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凌厲近乎惱怒地瞪著他。有幾秒鐘的時間,他憤憤地問:“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需要等你施捨是麼?我沒有資格跟你爭,連成為你情敵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