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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發青地站在那,直對著她。他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看,沉聲說:“衣櫥裡的衣服你昨天已經整理過了,地板你昨天也打過蠟了,樓梯也擦過了,花園你也收拾了。還有一個你沒做。”他憋著氣,聲調很異樣地說:“衛生間你沒有消毒過?”
可兒轉身往衛生間的方向走。許橈陽立即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把頭向她的耳邊俯埋過去,他痛聲低喊:“你讓我怎麼做?你讓我怎麼做?你別再折磨我了,我求你,你不是在折磨你自己,你是在折磨我。”
可兒的身子立即軟在那兒了,她的眼淚收不住地往下流。她努力想逼回眼淚,但是,她越想控制,眼淚就完全如開閘的水越流越多。他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看見她滿臉的眼淚,眼淚後面,她那雙大大的眼睛那麼苦惱那麼彷徨那麼無奈地瞅著他。
他心臟絞痛,捧住她的臉,把她拉向了自己。他眼裡熱氣流動,聲音疲憊的使不出半點力氣了,“別再折磨我了,可兒,我求你,”他捉住了她的手,將她扣到他胸口的地方。“我這裡從來沒有這麼痛過,可兒,”他眼裡的熱浪圍著他的瞳仁在滾動,他的聲音重澀而酸楚,“你的心有多疼,我就比你還疼。”
可兒失聲哭了出來,她把頭埋到了他的胸口,摟住了他的腰。“許橈陽,”她掙扎地喊,眼淚將他胸口的衣服打得溼熱。“你騙我,你剛剛去了哪了?你說你回公司,你看,你現在就開始撒謊了,你以後騙我的時候只會越來越多。”
許橈陽攥住她,胸口的地方狠狠地被甩了一鞭子。“我,”他困難地吐出了一句:“我去照了婚紗照了。”她毫不意外,但是,這麼清楚地講出來,她仍然覺得錐心的痛。她想著那個畫面,想的全身都痙攣了。把頭埋在他的衣服裡,她不住聲地哭。
許橈陽抱她,親她,他用盡了辦法,說盡了好話,都沒能讓她的眼淚停住。跟著,她又開始咳嗽,咳得幾乎上不來氣,咳得小臉漲得通紅,咳得全身縮成了蝦米。他心痛的要死了,不由分說抱起她要去醫院。她不讓他抱,倔強地從他身上往下翻。他本能地身子往前一傾,伸手去接,手一軟,沒有接住,他們就整個臥在了一起,跌到了地板上。然後,她就整個身子躬到了一起。痛不可抑,她就軟軟地伏到地板上,整個身子不住地抽噎。
許橈陽崩潰了。他無法控制地伏到她的身上,眼眶潮溼,語不成聲,“我答應你,我不會在家呆一天,如果,我超過一天不來找你,你就可以走,可兒,”他的身子跟著她的一樣,緊緊地縮成了一團。把她團到懷裡,他痛心徹骨地喊:“可兒,別折磨我了,別再折磨我了。”
十月六日,這對於許家是大日子。二公子許橈陽大婚,成為了北京城最大的一號熱門新聞。這個北京城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從這天開始,即將正式告別單身,躋身有婚一族。在那無數的鮮花,禮炮,綵球飛舞,震耳的鼓樂聲中,婚禮正式拉開了序幕。
從早上天剛亮,金陽門前就陸續來了各路人馬。各行各業的商家名流粉墨登場,政界人士,娛樂明星也不吝露面。許老爺子那萬千門徒都從四面八方全國各地湧過來。婚禮較之許晉衝的訂婚禮更加隆重更加壯觀。更有聞訊趕來看熱鬧的男男女女。一干人等把個金陽門口塞了個水洩不通,熙熙攘攘。
許橈陽絕對算是新郎中最黑臉的一個。從早上開始,他的眉頭就沒有展開,臉色就沒有晴過。在他一千一萬個反對之後,結婚的程式被簡化了不少,但是,早上,迎親車要去接新娘這個程式就怎麼著都簡化不下去。所以,午夜十二點,他不得不從可兒那邊過來。好說歹說哄了一個晚上了,臨走的時候,那個小人才算把眼淚止住。但是,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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