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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氣息穩定了,那衝向頭部的血液慢慢平復了。按住了一下心跳,她吸了口氣,轉過身,慢吞吞地向著那個斜坐在沙發上,一直目不轉睛盯著她看的人走過去。
然後,她直佇在許橈陽面前了。
許橈陽蹙著眉頭瞅著她,姿勢沒變,表情沒變,眼神沒變,一縷頭髮垂在額頭的地方。頭髮的空隙裡,是那豹子的目光直直地射過來,冷幽幽地陰鬱鬱地瞪著她。可兒在那目光下微微有點瑟縮了。她不自在地坐到了他的對面,聲音怯怯地問:“你怎麼來了?”
許橈陽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欠身扯掉了她胸口的那個工作牌拋了出去,起身,拽起她就往外走。可兒掙了掙手,看看他的力道那麼強大,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裡幾乎是動也不動的。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就不再掙扎了,順從地跟他出了門。
站到售樓處的門口,許橈陽黑著臉瞅著她,眉頭皺的更緊了,眼裡幾乎冒火了。他仰頭看了一下售樓處的牌子,把目光收回來重新集中到可兒的臉上,“昨天你和譚東城到老北京去了對麼?你什麼時候和他走的這麼近了?竟然替他來賣房子了,”他咬牙切齒地罵:“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看見我們幾個就閃了。你真的打算這輩子看見我繞道走?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可兒被他轟得沒了方向,這麼突然毫無徵兆地和他面對面站著,她的思想完全混亂了。聽他搶白了一頓,她完全沒了應對的話要說。站在那兒,她目光定定地瞅著他,轉不開視線,收不回目光,心口的地方忽然溫暖了起來。“我,”她舔了舔嘴唇,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她的嘴唇還在蠕動,但是,她還沒來得及發出一個聲音,許橈陽就不由分說地把她抱進了懷裡,吻住了她。
立即,可兒覺得那種窒息的感覺壓迫了她。她有幾秒鐘的時間覺得自己快斷氣了。因為他的舌尖那麼迫切那麼火熱帶著那麼強大的力道裹挾著她的,完全堵住了她的喉嚨,不給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她那小小的身子被他的胳膊團團圍住,軟軟綿綿地被他的胸口收了去。他的大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腰,向他的身子扣過去。她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舌頭快斷了,嘴唇快被他咬破了。他彷彿真的就是一隻野獸,一隻發了狂的豹子,縱情地撕扯著他嘴裡的小動物,她覺得自己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了。
但是,天,她好喜歡這種被掠奪被撕扯的感覺。他的懷抱好寬闊好溫暖好牢固,那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那好聞的菸草的清香,還有那成熟的汗味都使她迷醉,她覺得自己被催眠了。
在這種恍惚的情緒裡,她近乎驚喜地伸出了手,環住了他的腰,身子本能地向他的胸口貼過去,舌尖開始本能地反應他的。他們像兩個好久沒有找到水源和食物的生物終於找到了自己要喝的要吃的非要吃個飽喝個痛快。
作者有話要說:
☆、你有沒有想我
大門外的那一端,那坐在車裡的譚東城被眼前這一幕晃疼了眼睛。他呆呆地望著在那門口擁抱相吻的兩個人。有片刻的功夫,他覺得自己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他幾乎可以清楚地看得到那個小女人臉上這一刻的滿足和欣慰,那麼神魂俱醉,簡直忘我,他慢慢地僵硬地靠到了座位後背上。
那樓門前的一對男女有好久都沒有鬆開彼此。天,是誰發明了接吻?能夠吻得如此長的時間,幾乎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是誰創造的這種親暱的方式?可以如此讓人心馳神迷,忘乎所以,完全不去顧忌身邊走過多少的人?他看得傻了,呆了,完全沒知覺了。
終於,樓門前的兩人分開了。他們彼此凝視,臉色暗紅潮熱,眼珠發著亮晶晶的光。“你,”許橈陽舔著嘴唇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她,眉頭微微舒展了,聲音變得和煦了,鼻尖上有抹奇異的亮澤在閃動。“你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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