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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允和陸高的戰爭　第一百八十四章：沒有機會說愛你

只是張琪沒有想到，老陸根本都沒有活到那一天，她也那麼早的就做了寡婦。

白冰霍意外的是竟然看到了天上怒放的煙花慢慢的匯成了一句話：媽媽，小染愛你。這是我的小染嗎？是我的小染在呼喚我嗎？白冰霍的情緒一下就激動了起來，她多麼希望這空中煙花中所說的小染，就是她的寶貝女人在監獄外思念她。

很快，白冰霍就知道這卻是是小染，因為她聽到了外面不遠處傳來了悠揚的《合歡樹下》這是她在小染很小的時候，她手把手教她的，外面的人，一定就是女兒，一定是小染在用這種方式和向媽媽捎去思念。

她抓住了窗戶上的欄杆，望著外面，傳來的陣陣悠揚的《合歡樹下》，她喜極而泣，她淚流了下來，她在心裡說：小染，媽媽都聽到了，你要等媽媽，媽媽很快就可以出來和你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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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染也相信，媽媽是可以聽見她的呼喚的，她想念媽媽，希望媽媽能夠知道，這個新年除夕夜，她不是一個人，女兒是陪在她身邊的。

白小染吹了很久，直到新年的鐘聲想起，她才依依不捨的上了車，她感謝季恩允，給了她一個美麗的新年禮物。在車裡，他吻住了她的唇，有些涼的唇，她先是輕輕地推搡了一下，隨著他的纏綿，她陷了進去，這似曾相識的吻，那麼的深刻。

這個新年，所有的人都沉浸在幸福裡，辭舊迎新，人們放著煙火，燃著鞭炮，吃著團圓飯，唱著除夕歌，都是那麼的幸福，家，也許，是每一個人最需要的，尤其是在過節的時候，而這時候，有一個人，很淒涼。

家暮一個人靠在老舊的床上，他去超市買了一袋餃子，煮好了餃子，卻難以下嚥，他看到報道，說季恩允大人大量，對於逃犯章家暮刺傷他一事不予以追究，只要可以和心愛的女孩在一起就好了，報道的旁邊還附了一張照片，小染在高大帥氣的季恩允懷裡，是那麼的笑靨如花。

也許是要感謝季恩允，警察也沒有再追究，他至少可以安心在這裡等死了，他的嗓子已經因為連日的高燒而壞了，不能再唱歌了，他會懷念以前，他推著小染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日子，那時，多好。

這樣想的時候，家暮就會忍不住的心都酸了，那些眼淚，像是一個個的結石，一粒粒的糾結在他的胸口裡，讓他的眼淚，一滴滴的落得急。愛上一個人，愛了這麼久，愛的這麼的苦，今天平靜了下來，在這萬家燈火舉國歡慶的節日裡，他才發現，他是如此的脆弱和愛哭的男人，尤其是在她走了以後。

外面雷鳴般的煙火頃刻間就可以淹沒掉他的哭聲，即使他再動情，她始終都屬於另一個男人。家暮這些日子，會收集一些各種媒體雜誌關於她和季恩允的報道圖片，小心的剪下來，貼在一個筆記本里，他會發現，她變得胖了，笑容變得多了。

他知道，一個將死的人，是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再去愛的，他除了等待時光將他拖走，拖到一個更黑暗更無邊的世界裡，無處躲藏的地方。

他走的時候，帶的東西，只有一雙小染穿過的長襪，那是她腿還沒有好的時候，他怕她冷，親自用手給她將一雙襪子加長，給她縫上可以穿到膝蓋那麼長，後來，她的腿好了，可以蹦蹦跳跳，那麼這雙襪子，自然是用不著了，他卻一直都帶在身邊，只是一雙襪子，卻是他美好的紀念。

家暮知道，那將是他一直都帶在身上的東西，到死。家暮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每天都是活在等待和記憶裡，和白小染的種種，從一開始在教堂裡的相遇，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的，百轉柔腸，愛過這樣的一次，這一生，再也無怨，再也無悔了。

儘管，可能她未曾有過一天愛他。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