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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來來來,抽根菸,極品芙蓉王。”陳天男臉色當真如翻書一般,連忙從口袋掏出一包好煙,遞了一根給我,猶豫了一下,給郭胖子也遞了一根。
“誰稀罕這破煙!”郭胖子接過煙,扔在地面,用腳踩了踩,以此發洩心中的不滿。
“行了,郭胖子,別小家子氣了,以後都是自家人。”我在郭胖子肩膀上拍了一下,向陳天男歉意的笑了笑,說:“郭胖子這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人還是很好相處的。”
隨後,我們三人聊了一會兒,就去了我開的房間,因為先前那一幕,郭胖子跟陳天男不搭調,老是唱對臺戲,我夾在中間真特麼鬱悶的死,無奈之下,只好任由他們倆互掐,我去洗手間用艾草洗了一個澡。
洗完澡後,倆人不知道達成什麼條件,勾肩搭背的,郭胖子對陳天男一口一個天哥地叫著,竟然像一對多年沒見面的好兄弟一般。
我問胖子咋轉變這麼快,他的回答讓我差點笑噴,他說:“天哥把波多野結衣的步兵小片給我了,真是好人吶,一直看著騎兵,真tm不爽。”
本來我不知道騎兵、步兵啥意思,還是郭胖子給我解釋的,他說,騎兵有馬,步兵沒馬。我特麼真想抽他,一個人把小片看到這地步,也是一種生活態度。
一個好色,一個yin蕩,倆人很快就打成一片,把我擱在一旁,那倆人聊到差不多半夜,方才停下,只聽見陳天男說:“小胖,好好伺候哥,以後哥找個美婦陪你玩幾天。”
“謝謝天哥,小胖一定好生伺候你!”郭胖子一臉諂媚,那樣子要多賤有多賤。
說完,陳天男衝我笑了笑,留下幾包好煙說是見面禮,就走了。
一夜無話,翌日,我一大清早拉起郭胖子,又將隔壁房間的陳天男叫起,一行三人直奔墓碑店。
來到墓碑店的時候,天邊的太陽剛****毛尖,潮紅般的陽光曬在身上,宛如披上一層柔和的外衣,非常舒適,是個不錯的天氣,希望今天的墓碑也能如天氣一般。
我們來的比較早,路旁一些店子大門緊閉,唯獨這家墓碑店是大門敞開,老闆好似知道我們會來一般,一盞茶几、四條小凳、四隻盛滿茶水的玉杯,上面熱氣騰騰,顯然是剛倒下不久。
“你們來了,請坐!”老闆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我們坐下。
郭胖子跟陳天男那倆人大大咧咧地坐下,抬手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讚了一句,“好茶!”
我愣在原地,沒有坐下,而是慢步走向老闆身後那塊玲瓏血碑,那上面的字眼深深地吸住我目光,青色的字跡若活物一般,踴躍於平碑上,遒勁有力,磅礴大氣,透著一股傲氣,我有種錯覺,這字型好似有靈氣,看著它,我心裡特別舒暢,好似能忘卻所有煩惱。
“小兄弟,這字型可入得你眼,可對得起你那四百塊錢?”老闆抿了一口茶,笑呵呵的說。
我被驚得說不出來話,以前對書法略有涉及,在墓碑上刻字不比紙張上,只有一次機會,錯一次就廢一塊平碑,對書寫之人要求特高,必須要一氣呵成,中間不能有間斷,斷一次有斷子絕孫的意思在裡面。
當然,這書寫並不是說直接用利器在上面刻畫,而是先用毛筆在平碑上寫好,然後用利器照著字跡慢慢鑿下去,這鑿工又是一門技術活,力度不能重一分,也不能輕一分,重一分會使旁邊的碑面露痕,輕一分凹進去的深度不一樣,影響整塊墓碑的美感。
而這塊玲瓏血碑,無論是字跡,還是鑿工都是一流,我找不出任何缺點,根本就是鬼斧神工之作,按照我的知識來說,不論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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