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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啪啪啪’聲,“裡面的人聽著,我是東興鎮派出所的郎所長,限你們一分鐘之內,雙手抱頭走出來,不然我們就破門而入了。”
一聽這話,心裡就想笑,這所謂的郎所長不會是警匪片看多了吧,對付我們這幾個平頭老百姓需要用這一套,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們只好照做,本來李建民也打算跟我們一樣雙手抱頭,我說,這不關你事。
我跟郭胖子倆人走出來後,就見到七八名身穿制服的公安,領頭的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正義,刀削般的面孔稜角有致,兩道劍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珠,有點像電影明星趙文卓。
“趴下!”這是郎高跟我見面後第一句話,在後來的抬棺生涯中,我對郎高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趴下,人生往往就是如此具有戲劇性。
我點了點頭,心裡面有些憋氣,但,不敢發作,只好雙手抱頭蹲在地面,一旦反抗,我知道今天肯定會挨一頓揍,倒不如順著他的意思,去派出所將事情解釋清楚。
“瑪德,我沒犯罪,你憑什麼讓我趴下!”郭胖子脾氣不好,一聽到趴下這個詞就火了,舉著拳頭就要衝上去,我連忙拉住他的褲腳,對他搖了搖頭,說:“相信我,眼前這人不會亂扣帽子。”
“咋滴,死胖子,你敢公然拒捕?”郎高身旁一名中年公安怒罵道。
郎高對中年公安搖了搖頭,說:“帶回所裡審問。”
就這樣,我和郭胖子被拉上警車,經過一個半小時的顛簸,我們被關進號子裡,郭胖子一路上不停的發牢騷,嘴裡不停地喊著‘我們是冤枉的’就像長舌婦一般沒歇息過,就連看守我們的公安,都受不了他那張嘴,最後找來幾個白手套塞在他嘴裡,車子才安靜下來。
在號子裡面蹲了2個小時左右,我被帶到一間審訊室,郎高坐在凳子上,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什麼。
“郎所,殺你舅舅的兇手,帶來了!”那人說了一句,將我送到郎高面前的一張凳子旁,便離開了。
“這位兄弟,快請坐!”郎高對我的態度,令我非常詫異,他竟然站起身,親手將凳子移了移。
“郎所長,您這是?”我在他臉上盯了好幾分鐘,不敢坐下,事情太反常了怕被坑,只能站著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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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郎高
郎高苦笑一聲,掏出一盒煙,從裡面抽出一支遞給我,說:“小兄弟,我也是沒辦法才將你們請過來走走過場,還希望你們不要怪罪我才好。”
“為什麼?”我好奇的問。
“艾!死者是我舅舅,我舅媽昨天給我打電話,她的話很簡單,不將你抓起來,明天就來鬧派出所,你也知道鄉下那些婦女,一旦鬧起來就沒完沒了,再加上她是我舅媽,我又不好做些過激的動作,只好委屈你們了!”郎高點燃一支菸,抽了一口,話語較為真摯。
他這是一句大實話,鄉下一些潑婦的確是這樣,仗著親戚當個小官,在村裡耀武揚威的,從而連累她的親戚,這種事在農村並不少見。
我順著凳子坐了下去,問:“不懷疑我是殺你舅舅的兇手?”
“哪能,我們當公安的,不信那一套迷信,再說,你近十年的資料我查的清清楚楚,跟我舅舅沒一點仇怨,非要說點怨恨,就是你們在前幾天的喪事,因為抬棺材的活鬧了一點小意見,不過,你從那後待在坳子村沒有出過村,我們公安辦事只講證據,不會因為一些迷信的說法亂抓人。”郎高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語氣一轉:“當然,如果讓我知道,有人用一些亂七八糟的手段殺害我舅舅,郎某人也不輕易放過他。”
他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我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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