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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窒息。
那隻脆弱搖晃的帆船,好像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因為它缺少了一個使舵者。
泛黃的舊照片擱在沒有溫度的小葉紫檀桌上,秦沉仰起頭,靠在冷硬的椅子上,他緩緩闔上眼皮,那雙修長有力的腿交叉放在桌上,秦沉骨節分明的手垂在腿上有節律的輕叩。
陽光從窗外灑進,照耀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著迷人的色澤,他的兩指之間夾著一隻煙,深邃的目光在裊裊的煙霧中若隱若現,使人看不清神色。
第26章 自殺
在一個不算明媚的天氣裡,白語清孤零零的坐在書房出神,她拿起桌上的照片觀摩,這張泛黃的舊照片,她好像沒有一點印象,不,仔細隱約的想起是高一那年的夏季拍得,那時秦沉在哥倫比亞讀大學。
他的成績不是一般的好,iq很高,提前就畢了業,之後著手接管了秦氏。
白語清惆悵的放下那張照片,她閒來無事,把以前的書都翻來看了一遍,重溫狂人日記時,她覺得她和秦沉之間就好像書裡的比擬,她就是受壓迫的那一個。
她鬼使神差的在那張照片背面寫下,&ldo;從來如此,便對麼。&rdo;
從來逆來順受,便對麼,從來等著他放手,便對麼,從來軟弱無能的怕他,便對麼。
她每次承受著秦沉的強迫,慢慢的,也就失去了反抗,重溫魯迅先生的文,似乎激起了她內心的不平,一下午,白語清耳邊迴蕩著那句話,從來如此,便對麼。
白語清推開椅子,她緩緩走向臥室,拿出一個修眉的刀片,刀片鋒利泛著冷光,她輕輕的割了一刀上在手腕上,血液的滲出有著莫名的快感,第二刀,第三刀,越來越重,鮮血如泉湧,她沒有停止自殘,即使再痛。
她本就貧血,身體削弱。
很快她倒在床上昏迷了,白皙的細腕上有可怖的傷痕,刺目的鮮血浸染了床被。
太陽從西方緩降,到了晚飯的點,張姨上樓看向關閉的門,她先是敲了幾聲詢問,得不到回應之後,張姨輕輕開啟門把腦袋探進去。
頓時間,張姨的瞳孔倏然緊縮,她尖叫一聲,慌亂無措的進出打轉,半晌,才想起打電話,張姨跑得太匆忙,從樓梯上摔倒,她疼得皺眉痛叫,接而扶著把手下去,快速的拿起座機給秦沉打電話。
秦沉正在開會,會議室的氣氛格外嚴肅,他手下邊兒的人全部噤若寒蟬屏聲斂氣。
這段時間秦先生也不知怎麼了,跟吃了□□一樣,什麼事都要罵一罵,簡直是雞蛋裡挑骨頭,秦先生還裁了不少員工,秦氏公司上下的氣氛戰戰兢兢,每個人嚴律利己,沒有一個人敢偷jian耍滑,他們生怕撞到了槍桿上,成為被淘汰的出頭鳥。
醒目的手機鈴聲響起,秦沉把手伸進褲兜裡摁斷,他繼續說著會議內容,翻了一篇檔案資料後,手機鈴聲又響起了,他煩躁的拿出來掃了眼,是家裡的座機,他猶豫之間又摁斷了。
當第三遍鈴聲的響起時,秦沉繼續摁斷,等會議結束後,他才摸出手機準備回撥,高生的電話卻突然彈出,秦沉的眼皮微微一跳,他快速按下接聽鍵,
&ldo;秦先生,二小姐割腕自殺了,我們現在在醫院!&rdo;高生的聲音有些焦急。
秦沉心頭猛然咯噔作響,他全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動,垂著的指尖微微顫抖著,高生的話好像一把石錘在他心裡狠敲了一下,他面色灰白,狂速的奔跑著,邊保持鎮定問道:&ldo;她怎麼樣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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