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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她倒是忽然覺得輕鬆了,要是真的走不掉,逃不脫,就這麼死了也是一件乾淨的事情。
有喜
“什麼收回不收回,我要是這麼死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拍手稱快呢。但凡有一個能在我棺槨前面掉一滴真心的眼淚,我這輩子也算是值了。”肖喜喜也不忌諱有沒有外人在,就這麼撩起了帳子,側躺著,笑意盈盈的看著屋子裡跪著的一群人,她的目光掃過了這裡的每一個人,最終落在了太醫身上,“太醫為什麼低著頭,不是說有喜事嗎?那就說說好了。”
這個時候,太醫才算是有機會仔細看看這女人。這個女人是瓦吉國的公主,是被陛下俘虜的到天鼎國的。據說,當時是極有可能入宮為妃的,不過最後還是成為了淮北王的正妻,原本以為她有著通天的美貌才能一步登天,現在看來,她的長相在這美人如雲的皇親國戚裡也不算出眾。一張小臉十分的瘦削,只是那雙眼睛太過有神,這樣有神的一雙眼睛,這樣的人,註定了是不會太悲涼的。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會說出這樣悲涼的話。他頓了頓,收回了目光,這才說:“可不是要恭喜王妃嗎?王妃有大喜了,這淮北王的小世子已經有月餘了!”
肖喜喜聽見這個訊息,就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猛地就愣在了原地。什麼,她有孩子了?她怎麼就有孩子了?這麼多年,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靜,怎麼在這個時候就壞上了孩子?她的腦子亂極了,根本就思考不了什麼。就連這滿屋子的人都站了起來,亂七八糟的道喜她也沒有回過神來。忽然就聽見一個人焦急的抓著太醫問:“太醫,您確定是月餘嗎?是不是沒算準。”
太醫是認得拉著自己說話的這個人的。她是淮北王府的首席大丫頭,月白。因為在司徒翰飛身邊呆得時間極為長久,所以這上上下下的人都稱她一聲月白姑姑。而她現在的這個問題讓他有些奇怪:“月白姑姑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算沒有算準,王妃有孕本來就快兩個月了,難道我行醫三十年,這個還看得差?”
質疑
太醫的話還沒有說,小綠就已經忍不住跳了起來。這月白也未必太明目張膽了,她到底什麼意思?居然在質疑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嗎?不過還沒有等她說話,就已經被躺在床上的肖喜喜拉住了,她只是笑著:“多謝太醫辛苦一趟了,小綠,月白你們快點去給太醫準備些東西,這大冷的天過來,一定是辛苦了。”
不管月白對於肖喜喜怎麼的不滿,可是,她畢竟還是這王府裡的女主人,聽見這麼吩咐,她也就應承著。再加上剛才那話實在是太快衝出口,要是繼續站在這裡,她只怕也沒有勇氣繼續面對這床上的王妃了。她就給太醫開路,要去拿銀子,絲毫不理會小綠。小綠見這個樣子,立刻就跟了上去,拉著太醫聞起來這孕婦要注意什麼起來,不再讓月白有什麼使壞水的機會。
而剩在屋子裡的侍女連忙都又衝著肖喜喜道喜。肖喜喜只覺得心裡煩,揮揮手就打發了她們。等著所有的人魚貫而出,她忽然覺得這屋子裡冷清的很。如果說剛才她還困得厲害的話,現在她實在是睡意全消,滿腦子裡都是月白問出的那句話。她相信,月白問出的那句話實在是下意識說的。可是有時候就是這樣下意識的話,往往就是一個人的心裡話呢。
看來月白是認定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司徒翰飛的,而是那當今的帝王司徒翰軒的孩子。在她的心裡早就已經認定自己是爬了牆,給司徒翰飛帶了綠帽子的壞女人。雖然,作為一個自小就照顧司徒翰飛的大丫頭,這樣護主的想法沒有錯,可是,現在她才是司徒翰飛身邊的女人啊,卻這樣被猜忌,她的心裡就好像被堵了一口巨大的氣,怎麼也出不來。
她伸出了手,使勁的捶了捶胸口,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似乎才算是暢快了一點。她的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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