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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對的,相較於他,我是一個不大中用的人——眼下鄭家只是靠祖上餘蔭支撐,我生母早逝,父親因為當年的遭遇,終日沉迷於仙道,不理世事。他警告你確實是為你好。”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道:“當然,他這麼做也有別的用意,我這人別的本領沒有,就是細心。他可能對你有意。——楊姑娘,我在這裡先提前恭喜你……”
“不,你弄錯了。”楊宜竹不等他說完,猛然打斷他的話:“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請四公子不要聽信市井閒言。”
鄭靖朗聽到這話像是很吃驚:“楊姑娘,他看上你,你不覺得榮幸?畢竟他家世也算顯赫,將來前程不可限量。”
宜竹感到好笑,張口反問道:“為什麼我一定要感到榮幸?”
鄭靖朗似有觸動,眸中隱隱閃爍著一縷光彩。
他很善解人意地笑笑,主動結束這個讓人不太愉快的話題:“算了,以後我們之間少提起他吧。畢竟我和他之間有不愉快的過往,一涉及他難免會有偏頗之處,一不小心就成了詆譭。我不願意給你留下這種不好的印象。”
宜竹笑著搖頭,她心裡有些奇怪,她原以為鄭靖朗會接著說秦靖野的壞話,或是提出辯解,但他卻什麼也沒說。
宜竹在鄭家呆了一個多時辰才起身回家。不料她剛出鄭府,就見身著常服的父親帶著他的隨從在鄭家大門口等著。
宜竹驚訝地問道:“爹,你不是最近很忙嗎?今日怎麼有空回來?”此時正值百姓春播忙碌時節,再加上自正月之後,京城附近一直沒下過透雨,許多農人不得已只好開始挑水灌溉。父親時常親自到田間壟上檢視情況,有時三五日才得空回家一趟。
楊明成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答道:“你娘說你來鄭家做客了,我正好路過這裡,順便接你回去。”
宜竹滿腹狐疑,她再三追問,無奈楊明成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要不就是讓她不要管大人的事。 宜竹只好打住這個話頭,父女兩人一路無話。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不少筒子對於女主的性格頗有看法,有的覺得她張揚,有的覺得她不如伊麗莎白有教養。伊是英國古典淑女,而楊是出生於暴發戶之家、留學美帝的川妹子,兩者的成長環境根本不同,性格又怎能相同?作者水平見識有限,不會寫性格完美的女性。塑造的女主一直都有各種各樣的缺點,我一直以為這樣才是有血有肉的人。 話說我有些不明白有的人為什麼對女主的要求那麼苛刻,而對男主男配的要求則低得多,有些女主的做為只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應而已,有的人卻筆伐口誅。善良了說是聖母,張揚了說太過份,自信了說沒有自知之明。總有批評的理由。而對那些渣男種馬男卻很寬容,再渣也有人替他洗白。我百思不得其解,對此只能小心眼的把這歸為同性相斥和男權社會的成功洗腦。——不少人有這麼一種傾向,要麼認為女人比男人更好,要麼認為她們比男人更壞,這種傾向暗示著:只有男人才是正常的,才有適度的人性。女人或者被拔高為女神、貞女,母親,成為純潔、仁慈和愛的象徵,或者被譴責為娼妓、誘惑者,成為變節、惡毒和淫蕩的象徵。只有兩極分化,而沒有中間地帶。 男權社會還分化女性,婆婆和媳婦,正室和小三,處和非處,淑女和潑婦等等。很多女人不自覺地把自己歸類,互相批判爭鬥,這些敵對關係足以耗盡大部分女人一生的精力,男人卻坐享其成。分化是對一個群體削弱最為嚴重的方法,因為它是抽掉了這個群體的團結。為什麼我們能對同性寬容一些團結一些?(請原諒我胡言亂語,辭不達意,我承認我是受某些貼子某些文的刺激了,不發洩不痛快) 言歸正傳,這個文我越寫越矛盾,太像了有人說男女主沒有自己的特色,不像了又有各種說法。 我當時因為喜歡這個故事,一時手癢就動手寫了,沒想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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