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66(第2/3 頁)
梁侍衛便道:“那我同你說個訊息,辛今冬要遣使臣來了。”
衛瓚聞言頓了頓,問:“是他們自己內亂壓不住了?”
梁侍衛點了點頭,道:“他們三皇子親自帶人來,多半是想要趁機來尋求助力的。”
這兩年辛正處在權位更迭的動盪時期,跟嘉佑帝一脈膝下無人不同,辛皇室生得皇子皇孫無數,如今皇帝垂垂老矣,下頭各懷鬼胎。
若沒有上輩子的記憶,其實這次出使算不得意外。
只是按著衛瓚的記憶,其實上輩子辛國的使臣團,是在三年之後才來的,畢竟那位辛的老皇帝,像是所有多子多福的皇帝一樣,坐在龍位上一時病,一時活,將所有心眼都用在與兒孫斗的上頭,折騰了數年才一命歸西。
辛如今本沒有到真正混亂的時候。
興許著急的人不是辛,是安王。
再有,這訊息偏偏是梁侍衛提前告訴他,衛瓚心裡頭越發有了數,興許梁侍衛一路這般辦案下來也已經疑心到安王身上了。只是礙於金雀衛的身份,只要嘉佑帝不開口,梁侍衛便不能說什麼。
又聽梁侍衛道:“對了,你讓我打聽的林大夫,我已打聽著了。”
“他隱姓埋名許多年,又頗有些常人沒有的本事,這回是與他兄弟接觸,露了行跡,才讓我們給抓著了尾巴。”
衛瓚先是一喜,又忽得問:“他一個大夫隱姓埋名做什麼。”
梁侍衛道:“這便不曉得了,我們金雀衛可不管幫你往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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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滑得跟個泥鰍似的,想找出來也不容易——只是我跟你說,不止我們盯著他。”
金雀衛到底是天子耳目,順手幫一幫忙也就罷了,他若是用的深了,倒不是好事。
衛瓚也懂得見好就收,只說:“你告訴我他在哪兒就是了。”
梁侍衛道:“你要去尋?”
衛瓚道:“自然是要去的,現在就得去。”
他聽聞辛國使臣要來的訊息,總覺著不踏實,若不趁著這之前,將這大夫找著了,他怕遲則生變。
等往後這大夫再沒了影兒,還去哪找人去。
再者,沈鳶這回秋闈實在是叫他不踏實。
更別提春闈又得去熬三天。
這大夫管他有
() 沒有真本事,還是越早找著人越好。
他一想著那小病秧子忍無可忍的一親,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唇,又透出絲絲縷縷的浪蕩笑意來。
半晌跟梁侍衛叮囑說:“你別跟沈鳶說這事兒,他若問你,你就跟他說,我等他放榜一準兒回來。()”
這小病秧子若知道他是為了他去尋大夫去了,還不知道心裡頭怎麼彆扭不好受,沒準兒非要跟著他一起去也是有的。
好容易養好了些身體,哪禁得起四處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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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鳶在松風院讀書讀的心不在焉。
他讀了十幾年的書,向來是先生眼中最心無旁騖的那個好學生,誰知今日卻讀得如坐針氈,每看一小段便要停一停,連兵書都看不進去了。
這事兒追溯起來,源頭是他昨晚沒睡好。
他心思絮亂繁雜,入秋了又有些冷意,越發難以入眠。
原本他隨著季節適應幾日,也就忍了,偏偏前些天,都是衛瓚摟著他睡的。
衛瓚這人就算哪兒都招人恨,可習武之人身上的熱度卻是真的,睡在一起,渾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一團,到了第一天早上,手腳都透著些許的暖氣兒。
這會兒倒好,知雪昨晚兒塞了三兩個手爐進被窩,也沒讓他覺得暖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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