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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當初手腕可比我們姐妹都厲害如今怎麼犯起糊塗倒要我指點了?”
傾晨無語當初手腕比她們姐妹還厲害……那是本尊的慧通她這個冒牌貨連真正的戀愛都沒談過她現在和葉冷風裝深情還覺得自己噁心呢。就例如:每次朝他溫柔淑女笑的時候她都想扯開嘴做鬼臉;每次裝羞澀的時候其實都想逃跑;每次望到他眼底真摯的深愛她都恨不得給他一個巴掌告訴他清醒一點一切都是騙局。
早點勾引到手早點結束這一切。
欲擒故縱傾晨咀嚼著這句話。二十年間她都是懶丫頭不急於思考的問題就根本不思考這幾日真是把她二十年沒用的腦細胞全給摧殘了。
她真切的體會到一句話:男人征服天下女人靠征服男人得到天下。
葉冷風有能力離開這裡而她靠征服葉冷風來離開這裡。
翻來覆去想著該怎麼辦傾晨總還是沒個主意。想想和葉冷風相處時她次次都會心軟然後便忍不住對他好點。縱嘛她恐怕有點縱不起來……傾晨乾脆兩眼一瞪兩腿一蹬得她就不去他的小木屋了。不見面也算‘故縱’吧。
只是青羽還在忽兒燒忽兒好中掙扎葉冷風能記得給他換藥熬藥嗎?他們兩個一個是病號一個是個胡來鬼一天三頓飯肯定都沒的好好吃。屋子裡沒個人不停喊冷葉冷風能及時給炭爐添炭嘛……傾晨突然坐了起來嚇出一身汗。冉傾晨你今年高齡啊?才二十一耶怎麼真跟個娘似的。人家沒了你還活不了了?她揮舞著手臂假裝自毆然後才再次倒下。
真是怨念二十歲正是最年少輕狂的時候她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老成。都怪這具身體!她哀怨的狠擰自己面頰然後賭氣的翻了身便睡去。
第二天永智問她怎麼欲擒故縱傾晨答:“放狗自己溜達去它現我不理它自己會跑回來的。”
……
傾晨想著自己怎麼也是接受過現代教育的人就算沒談過戀愛電視裡的手段總也看的多。決不能真就被葉冷風欺負了去她白日裡就佯作和姐妹們一起畫畫刺繡實際上卻是在回憶著二十幾年的耳儒身教想著哪些能用到葉冷風身上。晚上和永智在屋子裡閒著她腦子也不停歇。她照著鏡子老覺得自己腦袋也大了兩圈。
永智在夜裡睡前清晨醒後呢喃的催問她葉冷風怎麼還不來。
傾晨倒反而不急了什麼事情到最後總有個結果的葉冷風的感情定不是騙人。她就算沒愛過卻絕不是個不懂得察言觀色的。
時間分分秒秒飛梭而過她逐漸又變得冷清了些心裡對葉冷風的惦念也淡去。心下暗道她真是個白眼狼人家對她再好她再低眉順眼的伺候總不是愛忘的卻的確快。這樣也好只要她心裡好受拿得起放得下不就成了嘛哪裡還顧得上管他旁人的感情呢。
傾晨決定不去理睬葉冷風后的第二天早上就秒殺掉了和葉冷風幾日裡培養出的革命同志感情。她也是個沒心沒肺的轉眼就將永智的擔憂神色拋開一邊揪著幾個怕閒下來而到廚房做飯的姐妹非要擺滿漢全席拼廚藝。
傾晨忙忙碌碌也自快活和這些不瞭解慧通的尼姑們一起她想笑就大笑想鬧就騎到人家身上也不怕被說潑婦。反正一屋子新尼都是破罐子破摔的主一日日的過越沒了樣子。
都說女人多的地方自有是非可是在一群前途無望的女人間卻生起了寬宏大肚的心思。混攪著也出不了這幾寸見方的籠子還爭什麼呢。最多偶爾便爭一爭誰的刺繡好、誰的書畫好罷了真爭的急了最後總也落的兩敗俱傷想著爭了也沒用再好也是枯萎在這高牆裡最後都全是傷情悽苦。大家嚐了那滋味便都收了以往慣常的刺和爭上游的好強心日日胡混至少也在白日裡過的笑顏開。
混的兩日傾晨時常翻出那‘主子’的信還有錦盒裡的金蜜蜂。摸著上面的金粉傾晨有時候也會突然生出一種悲慼。沒有人被關在籠子裡還能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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