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話不投機(三更求月票)(第1/3 頁)
溫宴回到定安侯府。
霍以驍離開臨安,等她到京城,兩月都算時間少的。
逗霍以驍這麼好玩,兩個月都逗不著了,溫宴很是可惜。
罷了。
因為霍懷定的離開,臨安府衙從上到下都長長鬆了一口氣。
溫子甫卻沒有絲毫的鬆懈,倒不是真的打了雞血似的勤勉,而是他要忙的事情很多。
任職多年,手裡很多事情要交接出去,所有的程序要列出來,以便接手的人能一目瞭然,迅速上手。
很快,衙門裡也有了些傳言,說是溫子甫要調職了。
至於是升遷還是貶職,去到哪裡,一時間還沒有人能猜得出來。
有人跟溫子甫打聽,他顧左右而言他,李知府更是打哈哈的能手。
趕上休沐,溫子甫便到長壽堂裡與桂老夫人商議。
溫宴進到次間裡時,曹氏還在跟老夫人說臘八的安排,溫鳶坐在一旁,抬頭沖她笑了笑。
桂老夫人示意溫宴坐下,道:「老婆子在臨安過得最後一個臘八了吧,還真有些捨不得,來年我們就在京城了。」
曹氏道:「只要一家人在一塊,京城和臨安是一樣的。」
「這話老婆子愛聽,」桂老夫人笑了起來,轉頭問溫鳶,「你母親身子好些了嗎?」
溫鳶道:「今兒早上起來,漱口時就吐了,說是頭暈目眩,整個屋子都在轉一樣,挪一下脖子都轉得停不下來。」
「前幾天不還說好些了嗎?」桂老夫人皺了皺眉頭,「大夫怎麼說的?」
「大夫讓躺著靜養,」溫鳶答道,「大夫猜測,可能是腦袋裡還有淤血沒有散開。」
桂老夫人輕哼了聲。
曹氏心念一動。
她前幾日去探望過安氏,當時安氏看著還精神,不住跟她說,鳶姐兒和離給她們添了不少麻煩,能順順利利解決,全靠家裡人,那是好好謝了曹氏一通。
思路順暢,口齒清晰,若不是人還有些虛弱,根本不似個傷者。
結果,這兩天又不會動了。
曹氏去看了,越看越覺得怪,和胡嬤嬤一說,兩個人都悟了。
安氏是在裝病,為的是留在臨安。
此舉真是把曹氏羨慕得不行,她只做了一刻鐘的美夢,安氏再躺一月餘,就能實現了。
可曹氏必定得去京城,桂老夫人又堅定成那樣……
不擔心是不可能的,桂老夫人折騰不了安氏,以後不就得來折騰她了嗎?
可為了不受折騰,把安氏抬去京城,那與溫子覽是一年也見不著一面了。
丈夫不在,又攤上這麼個面善心惡的婆母,天竺寺裡的那一匕首不是安氏捅的,下一次就難說了。
人嘛,都有衝動的時候,都有喪失理智的狀況。
阮執難道不曉得殺妻是蠢中之蠢嗎?
他還是激動之下淹死了阮陳氏。
萬一安氏有一天發了瘋……
曹氏不敢細想,還是讓三弟妹留在臨安城吧,一家人求個齊整,不如求個太平。
這麼一想,曹氏給溫子甫遞了個眼神,想讓他開口把話題拽開,莫要讓老夫人一定要三房交代出個結果來。
溫子甫領悟不了,反而疑惑地看她。
曹氏心累,怪她,溫子甫壓根想不了這些,他從頭到尾都覺得母親慈愛的大善人。
話不投機!
曹氏果斷換了目標,沖溫宴道:「珉哥兒和章哥兒說,初七那天從書院回來,山長要回鄉過年了,書院再開課得等到年後,我馬車都安排好了,到時候去接他們。」
溫宴忙道了聲謝,道:「勞叔母費心了,等章哥兒回來,我問問他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