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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秣自己本身倒是對妖族沒什麼偏見,他接觸這些還少,觀念中也沒有對妖族要斬盡殺絕的思想,他一直得觀點是若分好壞,先辨善惡。他不會以一個人的出身外貌來判斷一個人,而是看一個人的心性本質如何,即便是名門正派,若是心思歹毒,那也應該早日剷除,相反若是出身不好,但是心地善良,做人有底線,那也不應該因為出身而歧視別人。
所以在這樣的前提下,周秣還真不會對這個白衣女子怎麼樣,同樣的情況,換個修真者面對這樣一個明顯實力低微,不諳世事的小妖,早都捉拿了去煉丹煉器了,周秣正要開口說話,沒想到白衣女子倒是先開口了,只見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哽咽道“你殺了我算了,反正我肯定打不過你,爹孃死了,龜爺爺死了,小弟也被你們抓住了,我一個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周秣聽到她的話,連忙擺手“哎~你別哭啊,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抓你的,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除我自己以外的修真者。我真的沒有惡意啊,你別哭了,一會來人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聽了周秣的話白衣女子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你不是來抓我的?”
周秣鄭重的點點了頭“我發誓,我真不是來抓你的。”
白衣女子撇撇嘴“我不信,你說你第一次見到修真者,那你這一身修為怎麼來的?”
周秣撓撓頭“我真的是第一次見,我這些都是一個道士用入夢之法傳授的。”他說的是實話,他自己確實是第一次見到修真者,還是個妖修,不過原主人倒是見到過不少修真者,嗯,他畢竟不是原主人,所以嘛——他這可不算撒謊。
白衣女子看著他,眼神清澈毫無雜念,面向俊秀剛毅,尤其是雙唇緊閉不自覺帶上了一絲絲的威嚴,她點點頭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吧,那你跟著我來這幹嘛?”
周秣沒回答她的話,反問道“你剛才說的什麼都死了,是怎麼回事?有人抓你嗎?”
白衣女子聽到周秣的話,似乎又被勾起傷心往事,剛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一邊哭一邊說道“都死了,爹孃還有龜爺爺,他們都被壞人害了,就我和小弟逃出來,小弟,小弟還被那壞人的法器抓住了。”
聽著這女子斷斷續續的話,周秣大概把事情經過整理出來了,這白衣女子一家本是深山一處大湖中修行的水族,世代隱居深山修行,從未出世,只是三日前一群人類的修行者闖入了他們修煉的水域,似乎是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無意中發現了白衣女子一家,冠冕堂皇的說一通要替天行道斬妖除魔之類的大道理,就對他們一家動手,白衣女子的父母修煉多年,道行也是頗深,但是少與人動手,經驗不足,加之對方又人多勢眾,還有幾個道法高強的修士坐鎮,自然是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場,幸好臨死前將自身修為引爆,為自己的兒女掙開一條逃生的通道,他們的管家——一隻修煉成精的烏龜帶著她們姐弟倆逃了出來,只不過倒黴的老龜剛將姐弟倆送了出來就被對方一位道法高強的修士一道天雷轟殺至渣,連一絲元神都沒逃出來。
那群人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對於兩個不成氣候的小妖並未放在心上,只派了幾個年輕弟子來追殺這姐弟倆,權當是給後輩練手了,姐弟倆順著水道一直逃到雲城一帶,她們隨身攜帶了避息珠,能隔絕修為低下者的探查,雲城周圍又是河流環繞,地下暗河不知多少,總算是擺脫了那群人,但是死裡逃生的姐弟倆還沒來得及高興又遇到麻煩了。
昨晚姐弟兩人準備探查一下雲城的地下暗流,也好找到藏身之所,為了節省時間兩人就分開探查,卻不想白衣女子的弟弟一不小心卻被漁網網住了,能網住他的自然不是普通漁網,掙脫不掉的他只好給姐姐發求救訊號了,得到訊號的白衣女子不敢走水道,怕是再有其他漁網也將自己網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