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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反手在她光裸的背脊上輕颳了兩下,接著腰一挺,將火熱的堅硬抵在她圓潤的臀部蹭了蹭。
黨旗偏過身子想躲開在她屁股上戳來戳去的棍子,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有些洩氣地說:“搓背就搓背,能別說得那麼澀情嗎?”
“我是在說搓背啊,你想到哪兒去了?澀情?嗯,讓我來檢查一下。”
原本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突然探到下面的洞穴處,中指不輕不重地往裡面一鉤,黨旗不防,身體跟著一顫,身體裡埋藏著的一股熱流順勢而下,淋溼了他的指尖。
他十分滿意,她萬分羞惱。
周頌玉正經的時候氣場懾人,嬉皮的時候表現得就像個十足的紈絝,尤其在調戲黨旗方面,發揮得淋漓盡致。
“原來我的寶貝兒是動情了,男歡女愛很正常,怎麼能說是澀情呢?”捏了捏她飽滿的胸脯,輕笑道:“哥哥幫你要不要?”
“不要!”黨旗煩死他這樣了,簡直沒羞沒臊。
只聽他說:“妹妹不要撒謊,哥哥疼你。”
“……”
被周頌玉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黨旗覺得丟臉死了,雖然房間隔音還不錯,但她還是怕自己叫得太大聲被代善聽到,一直咬著唇不讓自己喊出來,可他偏偏不放過她,她越是這樣,他折騰得越兇,又一直在她耳邊洗腦,說什麼不會被聽見,他喜歡聽她的聲音等亂七八糟的話,她本來腦子就昏沉,最後堅持不住了,喊到後來嗓子都啞了,要是被代善聽見了,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才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周小二又蠢蠢欲動,黨旗啞著嗓子抗議,說什麼都不同意再來了。
周頌玉難得妥協一回,但要求她用手幫他,她這會兒手都成雞爪了,哪有力氣給他弄,他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她以為他又要強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周頌玉在她的櫻果上啄了一口,說手沒力氣那就腿吧,不能再讓步了。
黨旗想想同意了,周頌玉坐起身,將她兩腿屈起併攏,剛把火熱塞進她兩腿之間,臥室的門就被咚咚敲響了。
敲門的除了代善不會有別人了,周頌玉權當自己沒聽見,準備繼續他的千秋大業,黨旗做不到他這麼臉皮厚,緊張得兩腿不自覺夾緊了,不想讓他亂動。
結果她這麼一夾,把周頌玉魂都快夾飛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吃不住就呻吟了出來,大概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吧。
黨旗被他這呻吟聲嚇得心都跟著一縮,大哥,這會兒代善就在門外,你亂叫什麼!
清了清嗓子,結果還是啞啞的,腆著臉對著門口問代善什麼事,代善問她睡了沒,她剛想說還沒,就見周頌玉作勢要動,連忙衝他搖頭,眼神裡滿是哀求,只好拋棄閨蜜,說已經睡了,明天還要上班,要是她餓的話冰箱裡有蓋澆飯,用微波爐熱一熱就能吃了。
代善說知道了,然後互道了聲晚安離開了。
黨旗覺得代善這會兒找她肯定想跟她聊聊,畢竟之前哭成那樣,作為閨蜜,此刻本該毫不猶豫地陪在她身邊,她卻躺在床上跟男人廝混,這樣的閨蜜完全不合格,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對她仁慈就是對你男人殘忍,誰主誰次你得搞清楚!”周頌玉按著她的腿狠狠地進出了幾下,直接宣誓主權。
黨旗直接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懶得和他廢話,要弄趕緊的,她明天是真要上班!
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黨旗醒了,嗓子不舒服,躡手躡腳爬起來到廚房弄點水喝,正準備回房再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客房的門被開啟了,代善頂著兩個烏青眼,披頭散髮,天剛矇矇亮,房子裡光線很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女鬼。
“善善,這麼早就起來了?”黨旗攏了攏衣領,出來時就隨便套了件睡袍,裡面還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