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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你能不能別叫我小紅旗?”
“你都叫我小叔叔了,為什麼我不能叫你小紅旗?”周頌玉忽然湊到她耳邊,一副很受困擾的表情:“難道我真的很顯老?”
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黨旗嚇了一跳,差點兒一腳直接把油門踩到底,及時調整過來後轉頭狠狠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咬牙切齒地說:“小叔叔您一點兒也不顯老,您長得這麼妖孽怎麼會顯老呢?不過下回您提問的時候能不能別做這麼危險的動作?沒等老了就死翹了,那多不划算吶是吧?”
周頌玉坐回身子,低聲笑道:“小丫頭被嚇得口齒都變伶俐了,京片子說得挺標準——你剛剛說我不顯老,那是說我的確老了,是這個意思麼?”
“……”黨旗本就是個燥脾氣的,沒說幾句她就覺得快被身邊這個男人給折磨瘋了,但開著人家的車,總不好還衝著人吼“你能不能閉嘴!”,鬱悶不已,只嘟囔地說:“反正不年輕了,現在是零零後的天下。”
他看她氣呼呼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乾淨白皙的臉龐因生氣而泛起點點紅暈,看著就像上前咬一口,水潤的櫻唇緊緊抿著,讓人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他的小紅旗和六年前相比,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多了些成熟女人的妧媚。
是他親手開啟了她的蛻變之旅,卻沒能參與過程,他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有多少是源自周培的因素,他一想到她和周培也曾像他們那樣有過肌膚之親的緊密相連,就控制不住的光火,他不知道她對他竟會產生這樣大的魔力,是他佔有慾太強了麼?或許吧,那又怎樣。
過了許久,才聽到他說:“你說得沒錯,八零後的男人當叔叔了,八零後的女人也算不上年輕了,剛好湊合——”
“誰要跟你湊合——”黨旗不經思考就說了出來,話已出口想收回來是不可能了,如果再被周頌玉笑自作多情,那她真不如把車開進水庫,一了百了,順便讓閻王爺把這妖孽也給帶走,省得禍亂人間。
潘家園舊貨市場與從前相比,日漸沒落,但仍有許多老字號固守陣地,年復一年地維持經營著。黨旗上大學的時候,代善拉著她來過一次,後來陪吉祥又來了一次,今天是她第三次來這裡。
黨旗一路上都忍住沒問,到了地方臨下車了,她才開口問周頌玉:“是要切了嗎?”
周頌玉反問:“難道你不想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
黨旗很想果斷地回答他說“沒有”,但這塊巨石無論如何與她已經扯上了不大不小的關係,她知道,就算切出來裡面是垃圾,她也不必負責任,也沒有任何損失,可她還是很想知道結果,想看看十幾年過去,她那所謂的第六感是不是還像黨國富從前說得那樣神乎其神。
“緊張嗎?”周頌玉看她那一臉糾結的,忍不住笑了:“我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就當炒期貨,賠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下車吧。”
翠玉閣的陳老闆已翹首以盼多時,他今天很激動也很興奮,很久都沒切過這般大的毛料了,而且從表皮上基本看不出什麼道道,看過石頭的都認為解垮的多,賭漲的少,連他們的鎮店之寶崔老爺子都有些拿不準。正是這樣,才更叫人覺得血液沸騰,他自然期盼是賭漲的,先別說這石頭是周頌玉的,就這麼大的塊頭,若切出全綠,那麼他的店今後也要跟著名聲大漲了。
等周頌玉和黨旗出現在翠玉閣門口時,陳老闆忙不迭地出來迎接,他今天在接到電話後才知道周頌玉會親自到場,他的心情是愈發不能平靜。
陳老闆見周頌玉是佳人作陪,看兩人的穿著,均是上黑下卡其,莫不是傳說中的情侶裝?這倒稀奇了,想不到堂堂一個集團大老闆,也玩小年輕那一套。不過這和他也沒什麼關係,人到了就代表可以開工了,陳老闆滿臉笑容地招呼著:“周總您可算過來了,我這心急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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