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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發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來:你怎麼回事啊你?!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放心,我。。。。。。我找人想辦法。
別找道上的。沒用。
我把吳隊告我的告訴他,估計刑事拘留是免不了的了,這就算輕的,關鍵是被我砸破腦袋那小子現在躺在醫院裡急救昏迷不醒,我這到底能定成什麼性質,得取決於最後的醫生證明。按吳隊的話說:只要人醒過來,沒事,那就什麼都好辦。
我當時聽了就挺沮喪:那我不白砸了。
奧,那你還想怎麼樣啊?吳隊拍著桌子跟我吼:你真想拍死人啊?你能證明他跟你媽這事有直接關係嗎?你有證據嗎?
我就不說話了。
吳隊看我梗著脖子,聲音又軟了:你怎麼不尋求法律途徑呢?你怎麼能藐視法律呢你?
您也說了沒證據,可這世上的事要都能由證據來說話,都能透過法律來辦,那見天的身上掛兩紙被子上訪的人怎麼越來越多啊。吳隊,這裡面的門道您比我清楚。我拿他的話說。
吳隊嘆了口氣,最後說:可你私了,你也得有這個實力啊。
是啊,他說的我都知道,所以我就跟老猴開玩笑。
猴啊,你不進來過兩次嗎?反正從小我就喜歡跟你這瞎攀比。你幹個什麼,我就也要幹個什麼。就這一樣,我從來沒超越過你。這不,你也得允咱哥們跟你較次勁那。
老猴勃然大怒,揪住我的衣領橫起拳頭就想揍我。
哎,幹什麼呢?!!!看守的一個虎皮在門外看見了,指著我們喊了一聲。
老猴看著我的包子臉,沒打下來,幫我把衣領整了整,下襬拉了拉,扭頭回了聲:我看看我弟的傷。
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我是說後來。
還行,吳隊關照過了,反正這殺威棒是給免了。
我有個朋友,不算有神通,但人面還可以。。。。。。老猴說不下去了,把東西留下,點點頭,就走了。
回到黑屋裡,我和燉豬照例共分了。
他照例會把吃的抽的塞襪子裡,只不過後來因為我這老有人送東西,他就慢慢地塞的少吃的多了。
來看我的人斷斷續續的總有,吳隊就不用說了。三子,老猴,丁子,小快板,李嬸,馬叔。。。。。。甚至是張頭。
大家帶的訊息有好有壞,譬如馬叔他們現在暫時借住在一個招待所的地下室裡,條件挺差,提起來就抹眼淚,忙著聯絡同樣的拆遷戶上訪。張頭則埋怨我,怎麼他出去療了幾個月養,回來就全亂了套了。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但只要是一提到關於我這的訊息,就都長嘆無語了。
老猴他們說著寬話,什麼正在積極活動,找人等等。我也知道,希望不大。看來唯一要等的就是躺醫院那小子的情況。可我打心眼裡真是很矛盾。我既不希望他死,也不希望他活。
燉豬跟我說:你也不用嘆氣,你這待遇就算相當不錯的了。還發什麼愁啊。
我不理他。他要求跟我不一樣。
燉豬說:希望這東西,可以象水,也可以象火。端看你心裡怎麼想了。
他這人有時候挺神叨的,我都習慣了,懶洋洋地問:你又想說什麼呀?
你讓它象水,想起來的時候就是把人浸泡在裡面的,躺在上面很舒服。你讓它象火,那就只會燒,把整個人都燒沒了,燒完了,你就連最後這點希望都沒法支撐了,你就絕望了。一樣東西不同的用法,出來的就是不同的效果,知道嗎?
我想了想,問他:燉豬,我總覺得,你肯定不是頭回進來,你挺有經驗的。你老實說,你是幾進宮?你是不是蹲過苦窯?你每次拿到東西不先吃掉,總是先留點下來,備著,抗不住煙倒能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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