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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的扭捏聲音:“這、這位姑娘,我、我注意你很久了。”
唔,撞上了郎對妾的表白橋段。
我豎了豎耳朵。便聽一個同樣扭捏含羞的聲音道:“其、其實,我也注意公子很久了。”
唔,演變成了兩情相悅的橋段。
這雙小兒女的情狀,真是天真的緊,讓我不禁想起我那青蔥蔥的懷春水鬼年華,和藥師谷裡的懷春少女年華,於是想了想,問雲洲道:“小哥哥,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他想了下,認真道:“你說的是在冥界時,還是在藥師谷的時候?”
我扭捏道:“一個一個的說罷。”
他沉思了下:“其實我比較想知道是你這顆榆木腦袋,從什麼時候開竅喜歡上我的?”
我想了想,羞赧對他道:“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雲洲低低笑了聲,咳嗽道:“哦?多久了?”
臺詞不對。
我搖搖他胳膊,道:“我以為你會說,其實,我也喜歡你很久了。”
他將我往懷裡攬了攬,幽幽道:“我可以認為娘子你這又是在侍寵生嬌嗎?”
我肅然點點頭,正待答話,卻聽得人群裡猛地竄出來一聲怒斥:“老孃就是侍寵生嬌了怎麼著?!我告訴你張麻子,今晚給老孃滾書房睡去,不準上床!”
雲洲踉蹌了下。
我驚了。
俄而,聽得那個叫張麻子的委委屈屈的一聲一聲叫著娘子,十分令人心酸。
我沉默了下,握了握雲洲的手,道:“你看,還是我溫柔。”
雲洲默了下,道:“我覺得也是。”
月老正祠對著的院子裡有棵姻緣樹,樹上掛著一對對兒紅線串的木牌子,聽說在牌子上寫上兩個人的名字,兩人便像這木牌子一樣,從此被綁作一處,長長久久在一起了。
我摸摸索索地在牌子上寫下我和雲洲的名字,想了想,又在底下添了個忘川和阿離,方才心滿意足的讓雲洲將牌子掛到樹上。
雲洲笑道:“不過是圖個念想,你倒做得認真,你要是真想,等咱們回了冥界,我帶你去月老府上逛,你拿牌子把他門口的那棵正兒八經的姻緣樹掛滿。”
我不好意思道:“掛一塊就好,不然佔了別人的地方,那多不好意思啊。”
他低聲一笑,沒做聲。
我想了想,忽想正經事來,道:“對了,咱們兒子的姻緣牌怎麼寫?他、他還沒名字呢。”
雲洲沉默了片刻,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我摸摸肚子,沉思了下,道:“不如這麼寫罷,雲洲的兒子,阿離的媳婦,你看,有你有我,還有兒子和媳婦,多好?”
他又沉默了半日,道:“嗯,確是很好。”
掛好牌子,剛被雲洲牽著手轉過身,便聽一聲嘹亮嗓子:“糖葫蘆哦糖葫蘆哦,有情人吃了甜甜蜜蜜到白頭,白到滿頭白髮,滿臉皺紋,子孫滿堂哦!”
我驚了。多麼真實而淳樸的祝願。
我撈撈雲洲袖子,扭捏道:“那個……我可不可以再侍寵生嬌一下?”
雲洲咳了一聲,然後豪爽道:“為夫準了。”
我道:“我想吃糖葫蘆。”
他忍俊不禁,點了點我鼻尖,道:“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
月老廟顯見得是處寶地,桃花處處開。
雲洲這廂將走,那廂一扇子兄竄上來,把扇子拿在手上往手心裡敲得嗒嗒響,圍著我大概轉了那麼一二三圈,道:“姑娘,我注意你很久了。”
我驚了。
扇子兄自顧自嘿嘿一笑,扇子又在手心裡嗒嗒敲了兩下,道:“我對姑娘一見傾心,不知姑娘可願跟本公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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