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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我急得快要流淚,跺著腳說:可我和她真的沒什麼,我對天發誓還不行嗎?你不能讓我白白揹負這個罪名吧?這也太冤枉了吧?如果真有什麼,我寧願向你懺悔,懇求你的寬恕,或者我自行了斷算了,可是……唉!她說:你趕快回去吧,反正我不會跟你走的。我定定地看著她說:永遠嗎?永遠都不會再回去了嗎?阿敏你回答我!她說:以後再講吧,我也不知道。你給我點時間,如果你願意,就給點時間給我,這樣對你對我都好。還有啊,你自己要多保重,少喝點酒,少出去外面熬夜,平常注意營養,按時吃飯……
回來的路上,我開車開得飛快,幾次差點就撞人;在津頭大轉盤,還險些追尾某輛傲慢的小轎車;進了家門,面對著大桌的菜,再環顧幾遍空蕩蕩的屋子,我再也控制不住,抱著頭涕淚長流……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霧裡看花
我和遠志喝完了這箱葡萄酒,正準備接著再開,這時遠志接到個電話。聽完電話遠志跟我說:咱們現在就撤,有朋友在國際大酒店剛開桌,我們去那邊湊湊熱鬧,反正在你家也喝了那麼多,你的熱情我領教了。我瞄了瞄時間,對他說:都9點半了還去?再喝雜酒恐怕不太好吧?他說:沒什麼的!大夥都不習慣勸酒,咱們自由喝點就行了,主要目的是人多熱鬧。
其實我已經很蒙了,久不戰鬥酒量不行。但我見遠志興致正濃,況且他已抽身從沙發拿起大衣穿上,我也只能跟著感覺走。簡單收拾收拾桌子,碗筷全泡進盆裡,就找來車鑰匙跟遠志出了門。
從我的住地到國大,是條弓形大馬路,四車道的,我拉著遠志飆車飆得隨心所欲。車少的路段我甚至又耍起車技,剛走完S形,又改走“8”字形。遠志酒蒙膽子大,因此他不但不害怕,還連聲喝采,在後座上躍動不止;我則像個賽車手那般身體左傾右斜,好不得意!夜風冷颼颼的,但我全然不感到冷;遠志說他甚至全身發燙。我清楚這是葡萄酒在發揮功效了。
國大到了,推開包廂門我看見大圈人,把那張超大圓桌坐得只剩下兩三個位。其中幾個我還認識:有雜誌社的,有出版社的,有圖片社的,還有位畫家,有位詩人。總之都跟藝術扯上點邊。
我和遠志剛剛落座,雜誌社的那位蔣姓老總就宣佈晚宴開始。我心想這“晚宴”也確實夠晚的,說成夜宵還差不多。但我不敢亂來,我的級別不夠,在眾人面前我充其量只算個“小弟”級別。
我不清楚他們是不是今晚的頭餐飯,或者有多少人是頭餐,但可以肯定我和遠志絕對是第二餐。因此我們倆基本不動筷,在酒瓶還未開啟的那段時間裡,我們主要在觀戰,看看哪位編輯喜歡吃烤鴨,哪位攝影師總是挑大螃蟹進攻,哪位畫家啃豬蹄啃得滿嘴豬油……我們在觀察中等待,在等待中想待會是開長城乾紅呢還是開五糧液,還是隻開幾瓶啤酒。遠志剛才在路上說了,如果他們喝五糧液或者茅臺,我們又去得遲的話,剛進門他就要自罰3杯。現在看來自罰是沒戲了,因為我們來得太準時,或者說來得太早了。更何況喝什麼酒現在都還不清楚呢!大夥眼下主要的工作是吃肉。
約摸過了半個鍾,估計領導們填肚子填得差不多了,因為我看見蔣社長在扯紙巾來擦嘴,他擦完嘴巴後揚手招呼門口立著的服務員過去,走過他身邊去。服務員過去了並且半躬在他身邊,只見老蔣把嘴貼近人家耳朵對她耳語,那女孩頻頻點頭和微笑,接下來就站直踢著正步開門出去了,她的高跟鞋踏得地板“呱噠呱噠”響。她剛出去,我就想到魏敏,這姑娘也是常穿高跟鞋的。
那女孩出去不到5分鐘又敲門進來了,她身後跟著個男服務員,他的胸前抱著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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