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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身體比思想還快,一個鞭子揮過去,抓住了顧雨笙。
這幾天更是片刻不離守在顧雨笙身邊,特別是曳戈將顧雨笙臉上的□□撕下的時候,看到顧雨笙真實的容貌,先是一驚,隨後便是百看不厭,然後忽然就想起了父汗臨終前的話。
“蘇爾清,你是我月氏的未來,一點要好好保護我們的族人!”
“兒臣明白。”
“你做事,我放心,只是你的兄長們,饒他們一命吧。”
“兒臣知道。”
“最後,我答應過那人,不與大寧為敵,但……你若有機緣,替我去看一眼他吧。”
“兒臣知道。”
“蘇爾清,你好自……”先汗便這般閉上眼去世了。
蘇爾清從書房內找到了幾幅畫,每一幅都是歷代先汗畫的,而每一幅上的人都驚奇地相似。
而如今,蘇爾清看著以真實面貌示人的顧雨笙,便想起那每一幅畫。心中不禁感嘆,真是孽緣。
☆、 失心
顧雨笙醒了,沒有夢魘,就這麼忽然睜開了眼睛,入目的事完全陌生的景象,然後看到了一張算得上熟識的臉。
“醒了?”問完,蘇爾清那幾旁邊小几上的茶壺,倒了杯水,然後福著顧雨笙,給顧雨笙喂水。
顧雨笙沒有反抗,準確的來說,顧雨笙只是沒有力氣動而已。然而,即使顧雨笙有力氣,怕也不想動。
曳戈沒一會兒就進來了,細緻地為顧雨笙檢查了一番,然後與蘇爾清在屋外對話。而此時,月兮才終於可以進來看守顧雨笙。
“怎麼樣?”
“身體已經沒事了,只要調養就可以了。”
蘇爾清看著曳戈滿臉的凝重,不喜不怒道:“還有呢?”
曳戈欲言又止,最後道:“他無生意,方才的模樣完全跟得了失魂症的人沒什麼兩樣。”
“只要不讓他死就可以了。”蘇爾清面無表情道。
曳戈眉頭緊蹙,嘲弄道:“沒想到他與惠王倒還真是情深。”
曳戈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完全沒注意到蘇爾清驟然陰沉的雙眸。
“公子,你怎麼樣了?”
“公子,究竟發生了什麼?”
“公子渴嗎?要不要再喝點水,還是餓了?”
“公子?”
不管月兮怎麼呼喚,顧雨笙始終沒有表情,眼眸更是動都不動一下。就這麼保持著蘇爾清把他放下的姿勢,直直地躺在床上。
蘇爾清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月兮哭得稀里嘩啦地在床邊,而床上的人,似乎連眨眼都是奢侈一般,完全不受外界影響。
蘇爾清衝過去,拉開月兮,拉起顧雨笙,盯著顧雨笙沒有神色的雙眸,吼道:“凌宇曄已經死了,你親眼看見的,你這樣子是幹什麼?!你以為你這個樣子,他就沒死嗎?還是這個樣子,你就可以贖罪了?!對,你看著他掉下懸崖,卻救不了他,都是因為你的愚蠢害了他!要不是你自作聰明來救他,好好地嫁給我,他又怎麼會死?!”
顧雨笙依舊沒有反應,只是臉上斷線似的淚水,終於讓人看到了一絲活人的氣息。
但也僅此而已。
蘇爾清罵完,把顧雨笙放回了床上,當他還想接著罵的時候,看到顧雨笙泛紅的雙眼和一直未停止落下的眼淚,終於閉嘴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蘇爾清真是又怒又心疼,顧雨笙身體是沒事了,可他連飯也不吃,你讓他躺著,他就躺著,你讓他坐著,他就坐著,把飯送到他嘴裡,他卻不會嚼,蘇爾清沒有辦法,只能每天掐著下巴,給顧雨笙灌粥,灌參湯。
饒是如此,顧雨笙的臉色還是一日不復一日,下巴越來越尖,露出來的手看起來就像是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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