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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都未可知也。人·就·是·要·活·在·追·尋·之·中。殤情的出世,就是我的入世。都是探覓生命之真的途徑。對麼?”
一座續一座山塌跌的土石,滾滾而落,轟然砸下。
巨大的迴響,像是天空也要崩碎。
對鐵毅的話,雲飄有些惘然。
雲飄很直接地應道:“小飄感覺在聽不可思議的故事。”
對雲飄的毫不容情,鐵毅微怔後,苦笑:“是麼?”
然後,驀地,就是滿滿的寂靜。
一切的一切,都被寂靜之流,漫淹覆沒。
聽完鐵毅近乎赤裸的自白,雲飄沉默好一會兒,才說道:“這些日子,和她相處下來,我發覺一切都變質了。過去的追逐,像一場美好的夢,不斷遠逝。小飄再怎麼努力去搜尋那份甜蜜而美妙的感覺,都是枉然。徒勞啊…僅存在於記憶之中的美好。過去是現在唯一的基礎。蔑視或者輕忽過去,現在的日子,都沒可能過得好。然而,一直追憶過去,又會束綁蓬勃生機。和她在一起渡過的鎮日,總是重複著某種態勢。經歷太多重複,小飄已疲倦。甚至,覺得自己彷佛惡魔。小飄像是在扮演兩種角色;掙扎的矛盾。因為──”雲飄一字一句的說著:“我·想·要·自·由!風一樣的自由。我·想·要·孤·獨!雲一樣的孤獨。”
“你·想·要·寂·寞·麼──雪一樣的寂寞?白晃晃的亮的寂寞!!!”
“想。”
“那就夠了,小飄。”
“是麼?”
“誠實面對自己。師兄將你曾勸過我的話,回贈給你。沒有誰對誰錯。亦無辜不辜負的問題。而是每個人質地不同的緣故。迎合別人期待,而逆反自己的心意,終究會換來更可怕更遺憾的結束。你以為?”鐵毅語重心長。
“我,想──我,懂,得。”
時辰到。
鐵、雲兩人出現在佔地遼闊的“俠者莊”競武場。
夢和月還未到。
兩人才到,遠處一個飄動身影,迅速接進。
雲飄盡目看去,喜喚道:“浪兄,你亦來了。”
來人正是《俠帖》“鐵·雲·織·雨·香·幽·亂·神·機”的“雨”──
[柔絲雨]浪天遊!!!
“如斯風雲際會,浪某人怎會錯過──足下近來可好?”浪天遊遙遙應道。
“甚好。承浪兄的福。”
瞬忽間,浪天遊已至,“足下許久未見,還是瀟然依然呀…可喜可賀。”
雲飄拱手為意:“浪兄,好說了。”
儒雅氣極濃的浪天遊,再轉向鐵毅,“鐵足下,氣概果然非凡!”
鐵毅回禮,“早聞浪大俠之名,今日一見,確然無虛。”
“哦?莫非雲足下暗自誹說浪某人閒話?”浪天遊玩笑似說道。
雲飄、鐵毅莞爾一笑,齊說:“哪有的事!”
三人自在敘舊。
這時,遽爾,三人神情一動,看往某個方向。
同一時刻──“三個小娃兒,真是了得。”
一條人影,從樹叢跳將出來,身形不住跌變,宛若一隻被四面八方而來的狂風,任恣拂掃的落葉,沒有定勢。然而,明眼人卻看得出來,此人身法之幻化多端,確然難得。若是應用於實際爭戰中,必有卓越奇效。
更絕的是,那人落定之後,居然還能用同樣飄忽難定的勢子,疾地旋來。
鐵、雲、浪三人齊地變色。上躍下縱,能夠如此變化,還有些道理。三人都看得明白,來人功夫,雖身姿千變萬化,但重點乃在腳部極細膩動作的展現。兩足不住交錯,且更換方位。滿空遊走。腿部以上更劇烈地晃盪。換言之,就是在高度上作功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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