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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沈家之中,沈安之是最像沈蘊的,但是她倒是不這麼覺得,沈悠之當年與她提議的時候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在她看來,沈悠之絕對是不遑多讓。
“你這跟炮仗似的,別是著急招攬人才,給人家嚇到。”不過又一轉念,道:“不過這死丫頭也不會怕什麼就是了。”
悠之吐槽道:“陸寧姐這是欺負我啊!還沒怎麼樣呢,就叫人家死丫頭,喜歡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不喜歡人家的時候就叫人家死丫頭,好無情。”
陸寧直接就噴了,“誰叫你小甜甜了,別是陸潯叫的,你記錯人了吧?”
悠之立時撇嘴,道:“我與陸潯才沒有一絲關係呢!”她大口的飲了一下檸檬茶,道:“往後我還要嫁人呢,可別把我們聯絡在一起,心塞塞。”
悠之話中帶著七分玩笑,三分認真,帶著調侃的輕笑,只是這個樣子,卻讓陸寧沉默下來,許久,陸寧握住了悠之的手,道:“不管怎麼樣,我會幫你的。”
陸寧算不得多麼好心的人,在外人與自己家人朋友之間也一定會選擇與自己親近的那方。
說句不好聽的,陸寧是典型的幫親不幫理。我管你有沒有道理,欺負我,欺負我身邊的人就不行。
而現在這事兒又是不同了,陸潯對沈悠之的心思昭然若揭,按理說陸寧是應該幫著陸潯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可是陸潯看上的那個物件恰好是沈悠之,是她的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陸寧不是不希望他們在一起,只是比起兩人在一起,她更希望他們都幸福。如若結了婚成了怨偶整日的怒目相對,陸寧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的。
悠之原本坐在陸寧對面,她立時起身,湊到陳太太身邊,道:“少敏姐,你讓個地兒唄?”
陳太太挑眉起身,悠之立時就坐下,挽住了陸寧的胳膊,將腦袋耷拉在她的肩膀上,嚶嚶道:“我就知道陸寧姐最仗義,對我最好了。”
悠之這一齣兒鬧的,咖啡廳大半的人都來看她,她渾然不覺的樣子:“您真是太好了啊,如果你弟弟來搶親,你可千萬要拿狼牙棒將他給打跑。”
陸寧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推她,“你給我邊兒去,好好說話,我弟弟是老虎啊,你還狼牙棒,別給我裝,快給我回去好好坐著。唉呀媽呀,你口水都要蹭到我肩膀上了,真是要死。滾滾滾。”
悠之這樣熱情,陸寧真是覺得尷尬的要死,也不是尷尬,就是覺得這丫頭也太不注意形態了,雖然她平日裡就已經夠不注重形態的,但是也不能像她這麼作啊!
好端端的,這完全是鬧妖兒。
其實悠之倒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平日裡和珍妮弗他們在一起,難免會受到一些影響,珍妮弗本身就是特別的外向活潑,連帶的也影響了悠之。
悠之捏著小手絹兒,哀哀怨怨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委屈道:“陸寧姐都不喜歡我了。”
陸寧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她幽幽道:“我不該管你的。”
陳太太看她這樣好玩兒,越發笑的厲害,道:“我看啊,悠之出國一趟也是挺好的,人變得更加開朗幽默又風趣。”
陸寧感慨:“就是腦子讀書讀壞了。”
悠之輕聲的笑了起來,笑夠了,認真道:“少敏姐,謝謝你對我遞出橄欖枝啊,不過我想我不能過去了,透過朋友的引薦,我在英國的時候就談妥了一份工作,我稍微休整幾天大概就會過去。”
見陳太太疑惑,她笑著道:“少敏姐應該聽過這個人,婦女兒童聯合會的朱莉艾弗森女士,她將我介紹到西京銀行做分析師。”
說起來人也都喜歡扎堆,像是北平眾人,大多數都在英國或者美國讀書,而英國又更多一些。像是陳太太付少敏就是同樣在英國留學的。
她自然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