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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人物的身份特徵。
待胖子一干人等進入了房間,當胖子看見那個小姐的臉的時候,他改變了行動時間,只說了一句話:一小時。
潛臺詞是昭然若揭的,語言的精練再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一道陰影罩住老頭,里昂開始出場。
胖子的五個手下在被裡昂殺的時候,鏡頭裡幾乎沒有里昂的正面的特寫形象:幾聲槍響,帶血的電話聽筒掉在地上;站在走廊裡的人象樓下張望,鏡頭從他背後慢慢推進,這讓觀眾以為殺手在其背後,但這人最終卻是被來自上方的繩索勒死的,等等等等,你永遠會看到你想看到的,然而你永遠不知道導演是運用什麼方式來造成這樣的效果的。
最後胖子發現自己的手下都死於里昂之手後,畫面裡是他慌亂地在房間裡尋找能逃跑的各種途徑,急促的喘息構成電影的配音。就當胖子撥通警察局的電話時,一把刀子從他身後伸出來架在他的脖子上——音樂,音響都停止了,畫面裡除了打在胖子和里昂身上的一束側光之外是一片漆黑。畫面上什麼都沒有,只有兩個人。
還是里昂和胖子對峙的這場戲。最後胖子嚇的求饒,畫外的警笛大作。從聲音上提示我們——又該轉場了。
生活中的里昂只用了短短的幾個鏡頭:站在地鐵上,比普通人還普通人的站著;在雜貨店裡買牛奶;在浴室裡痛苦的洗澡,在房間裡燙衣服;在窗前細心地擦拭他心愛的那盆花的每一片葉子。LEON對待這盆花是一個伏筆,為之後他救助那個小女孩在作鋪墊。對待一盆花都這麼細心,那怎麼能不去救那個個女孩呢?
歡快的音樂,帶出了小女孩瑪蒂爾德。
一個可愛的小精靈坐在樓道里,可愛的吸著煙,並在里昂經過的時候,跟他說了一聲HI,表現出瑪蒂爾德對里昂非常的有好感。同時她眼眶邊上的傷,也表現著她在家裡的遭遇。
在小女孩瑪蒂爾德一家人被殺之前,瑪蒂爾德整個早上的言行只有一個目的:把瑪蒂爾德支走。那麼家裡的這些人就必須有留在家裡的充分理由。媽媽在上班前被爸爸纏住了;爸爸就不用說了,他沒有正式的工作;姐姐在對著電視做健身操;唯一讓瑪蒂爾德喜愛的弟弟因為太小,沒有出去的理由。只有瑪替塔這個不大不小的孩子在與姐姐發生了爭執之後被媽媽逼著上街去買東西。這就為接下來的屠殺和瑪蒂爾德以後決定復仇的故事埋下了伏筆。她不愛她的父母,不愛她的姐姐,但她最喜歡的弟弟被那些警察殺了。
瑪蒂爾德在走廊裡遇見了里昂,她的鼻子正淌著鮮血。
“生活是否永遠艱辛?還是僅僅童年才如此?”
“總是如此。”
瑪蒂爾德說要幫里昂買牛奶,瑪蒂爾德對里昂的觀察如此細緻入微,以至於她知道里昂所要的牛奶是兩夸脫!
這裡用小提琴的琴聲,展現了瑪蒂爾德此時的內心。
這一些都讓觀眾對之後瑪蒂爾德和里昂的傳奇故事一點也不奇怪了。
在瑪蒂爾德購物回來發現自己的家人都被殺害了之後,她竟徑直走向里昂的房間並祈求里昂把門開啟。在瑪蒂爾德行走過程中是慢動作拍攝的。因為她在這行走的時候要完成發現自己的家人被殺——忍住悲傷——決定走過自己的家門去尋求里昂的保護等一系列心理活動。如果換成正常的拍攝時間,這些心理活動是很難透過鏡頭表現完全的。這裡運用的慢動作拍攝是假定了時間被延長了,從而讓觀眾能夠在這個假定被延長的時間裡完成對瑪蒂爾德心理活動的重建。
里昂的舉動很讓觀眾很著急——他一直在對著鑰匙孔觀察外邊的屠殺,所有的人都知道里昂肯定是會給瑪蒂爾德開門的。於是最後門終於開啟了,溫暖的象徵生命的陽光照在小女孩的臉上——瑪蒂爾德獲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