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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吧!”拓跋仡邪賊溜溜的手順著她的臂膀慢慢爬上裸露的肩頭,再往後滑下她的背脊。
“你別這樣碰我!”竇惠咬牙抗拒,下意識地縮瑟著身子。
拓跋仡邪聞言眉一挑,雙手頓時停在她腰背的後方處,火熱的十指緊貼著她,大言不慚地說:“我這是在跟你示好。”
“示好?!省省吧,你這樣對我和禽獸交配有何差別!”
拓跋仡邪眼神一黯,緊瞅著她不語,良久,低沉的聲音才從牙縫裡鑽了出來,“既然你這麼建議,本人樂得示範給你看,過了今天后,你會發現我除了會說人話外,和禽獸其實沒差多少。
二話不多說,他將手移到竇惠垂在後腰處的裙裾上,無情地卸下她僅存的衣物。
愛、恨皆原始的他已失去了理智!他腦裡唯一的念頭是要傾一生的命去佔有她一輩子,好把多年來未曾停歇過的思念轉註到她身上,要她心裡永遠記住他的存在,恨也罷、愛也罷,只要不忘記他就好,那麼他這些年來所受的折磨便有了解脫。
他想著,一一卸下身上的武器,解下鎧甲與皮製護腿,踢掉軟皮靴,粗率地拉開自己的褲襠後,將她緊繃的身子摟了過來,不由分說地褪去她的上衣,以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細如凝脂的肌膚,以飢渴的目光膜拜她女性化的線條。
就像看待一個戰利品,他緊瞅著她的眼神裡沒有溫柔,只有掠奪的興奮與慾念的驅策,彷彿預見一旦他抽出利刃,便能摧毀一朵栽種了數年的芙蓉一般,對他而言,花落的結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蹂躪的過程。
他一刀接一刀地割向緩緩錠開的花蕾,不顧受盡折騰的人兒擰聲求饒,又一片一片地扯下了含苞的花瓣,他汗涔淋漓地閉上雙目,感受那股在夢裡折磨他數年的相思,緩緩釋放出他的愛戀。
他無意識地吻著她,吞噬她的淚,撫平她擰起的眉心。
昔日的情被他的恨意切割成片段,飄浮在他的腦海深處,於是,一聲一聲的抱歉遂不由自主地從他的心裡滾出了喉頭,最後是他不曾彈出的淚!
哦!是大地在旋轉嗎?要不,為何她有種陶然欲醉的幼覺!
他做的事理當讓她涼透骨髓的!她若還有一絲理智的話,應該麻木地任憑他處置的!但是她愛他至深,無法佯裝一派冷漠,尤其當他敞開滲著晶亮汗水的偉岸胸膛,以肌肉賁結的雙臂環住她瘦張的身子時,淚水頓時盈滿她的眼眶,教她毅然拋開世俗禮教的枷鎖,一古腦地投進他的懷抱之中。
她告訴自己,能愛他一天就算一天吧!所有的麻煩事,等臨到眼前再操心吧!
第八章
拓跋仡邪取走她的貞操,其剽悍的作風與他作戰的策略如出一轍——快、狠、準,而且出其不意,讓“受虜”的竇惠受無招架之力,只能任她予取予求。
而這回的掠奪大概是他所有徵戰紀錄裡費時最短、用力最少的一次戰役吧!竇惠自嘲地想。
一句安慰與道歉的話都沒吭,拓跋仡邪徑自下馬,赤條精光地當著她的面穿戴好,皮褲一拉,緊裹住精瘦有力的臀,套上精工縫製的皮靴後,兩步撿起她那幾件躺在草皮上的衣裳往鞍帶裡放,最後才將雙手伸向她,要抱她下馬。
竇惠不領情,硬是打掉她的手!
拓跋仡邪捺下性子,軟聲說:“別鬧脾氣了。”接著他審視她微噘的紅唇,一寸一寸地瞄過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胴體,目光瞟向她大腿處的斑斑血跡時,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這讓竇惠氣惱極了,她氣自己沒頑抗一番,現在反造成他的得意,於是粗聲警告他,“你少碰我!”
拓跋仡邪如沐春風的表情幡然一斂,飽滿的天庭頓時擰蹙成紋,“都是我的人了,現在才想裝清高,未免遲了些!”說罷,便將一絲不掛的竇惠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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