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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星自是感覺到,商沛宇在聽見自己的話後,周身漸漸散開的淡漠氣場。
見夏晚星只是緘默不語的站在自己的身側,絲毫沒有要開口和自己說話的意思,故而商沛宇忍不住的隨便找了個話題:“你怎麼在溫悅工作了?”
“您看,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早在許多年前我就告訴過您我的夢想是在五星級酒店內上班。”
她的話很是尖酸,任何配著柔和的語氣,竟是讓人心生不出不悅。
商沛宇只覺得自己被她的話嗆的不行,他精緻的眉頭輕輕一挑,很是識趣的轉移話題:“這幾年你過的好嗎?”
“恩,很好啊,以前太年輕,是人是狗始不清,現在長記性了,分清人和狗後,日子過的可好了。”
商沛宇記得小時候的夏晚星確實十分狂妄灑脫,可她從不在自己面前表現。
在自己的面前她總是溫柔的,或是調皮的,卻從不像此刻一樣,豎起一身刺,好似恨不得將他扎的遍體鱗傷。
“晚星,你……”
商沛宇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夏晚星打斷了。
她伸出帶著婚戒的左手,動作優雅的攏了攏耳邊的長髮。
做工精緻的鑽戒在電梯明亮的燈光下,閃爍著無與倫比的璀璨光芒,著實刺痛了商沛宇的雙目。
夏晚星紅潤的唇邊倏地綻開高貴而又璨煥的微笑,她微微的側目睨著身邊氣場強大的男人。
然後張開紅唇,一字一句極為認真的說道:“商董,比起晚星我更喜歡別人稱呼我為禾夫人。”
商沛宇自是注意到夏晚星柔媚的眉宇間隱隱流動著的一抹挑釁,與狂妄。
即使親眼看見她手中帶著一枚婚戒,還看見她曾牽著她的兒子在逛童裝店。
商沛宇還是難以接受曾經屁顛屁顛跟在自己的身後,張口閉口就是喜歡自己,要嫁給自己的那個小女孩如今已經為人婦。
而且,她的丈夫並不是他。
而她那混血兒兒子,也不是他的。
這個意識,莫名的讓商沛宇有點懊惱與煩躁。
他無視了夏晚星的囂張,忍不住的就開口問道:“當年你為何要不辭而別?”
簡單的一個文化,卻讓夏晚星臉上的表情微微一滯。
她冷笑了一聲,方才眉目間的狂妄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商沛宇從未見過的涼薄與疏離。
她看向商沛宇的目光冷冽如嚴冬中刺骨的寒風,又凌厲如鋒利的刀刃。
那眼神,彷彿恨不得將商沛宇凌遲。
她覺得商沛宇這男人當真無恥噁心的可怕!
當初他逼迫自己將孩子打掉,囚禁了自己整整三十天,最後還讓吳就垣以一張兩千萬的支票打發自己,為的不就是自己默默的離去?
不辭而別?呵,這男人還希望自己感恩戴德的向他告別,感激他賜給自己的一切苦難?
“為何?商沛宇,你有什麼資格問我為何?”
一字一句,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商沛宇的厭惡與憎恨。
她真實的態度著實震驚了商沛宇,他幽深的眸中浮起一縷難以置信,很快的,那抹詫異就被冰冷所替代。
習慣了被夏晚星捧在手心當神般崇拜的人,何時受過這種氣。
他周身冰冷的氣息越發強烈,長腿微微一邁,使得自己與夏晚星之間的距離更加的近了。
他微微低下頭,一雙氣勢攝人的眸子緊緊的鎖著夏晚星那張波瀾不驚的面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叮。
話音剛落下,電梯便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接著電梯門就緩緩的敞開。
夏晚星甚至懶得回答商沛宇,直接越過他,邁著高傲的步伐離開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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