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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二就是二。以前他也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回來,也從沒說過是家裡誰打的。他今天既然說是祁哥兒,那就定然是祁哥兒!”
這話一說,夏正謙也將信將疑起來。他雖很忙,但夏禪、夏禱因為年紀與夏祁相近,幾人從小時候起又時常鬧些矛盾,故而對於倆孩子的性情,他還是知道的。夏禪雖然調皮,卻有些江湖習氣:做事直接了當,習慣用武力解決問題,很少說謊使詭計——倒是夏禱,最擅使陰招。
“那就等祁哥兒來了,問問他吧。如果這事是他做的,我定然會親自教訓他;如果不是他做的……”他掃了夏正慎和夏正浩一眼,“任誰也別想冤枉我兒子。”
“禪哥兒都這樣說了,難道還有假?這事不用問了,定然是祁哥兒打的。問他他也不會承認!”老太太喘順了氣,又開始咆哮,“小小年紀就男盜女娼,打架鬥毆,連自己兄長都敢打,真是反了天了。來人,給我把祁哥兒捉來,狠狠地打上三十板子,再送到莊子上去。”
“娘!”夏正謙和舒氏同時驚叫起來。
夏衿看著老太太那張變形的臉,想起在池塘邊聽到的議論,越發覺得夏正謙的出身另有隱情。否則,一個做親祖母和母親的,再偏心,也不可能偏心成這樣,問都不問,就認定是夏祁打的夏禪,直接忽略了打不打得過的可能性。
“老太太,祐哥兒和祁哥兒來了。”丫鬟進來稟報。
老太太陰沉著臉:“叫他們進來。”
夏祐和夏祁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給在座的長輩行禮。
“孽畜,給我跪下。”老太太指著夏祁喝道。
聽得這聲喝罵,夏正謙臉色鐵青,舒氏則緊緊拽著手帕,牙咬著下唇。
夏祁一愣,轉頭掃了屋子一眼,目光最後落到夏衿身上。不過隨即便收了回去,看向老太太,表情冷靜而疏離:“不知孫兒犯了何罪?”
老太太正要說話,夏禪就搶著道:“你把我打成這樣,還裝作沒事人一般,我今兒總算看清楚你了。”
夏祁又是一愣,疑惑道:“我打你?”上下打量了夏禪一眼,摸了摸頭,“怎麼可能?”
夏禪大怒,正要說話,老太太就叫了起來:“還想狡辯!來人,給我把他拉出去打。”
立刻有婆子上前,就要把夏祁拉出去。
“娘,就算是衙門審案,也要問個明白。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就不怕寒了我們的心!”夏正謙護在夏祁面前,目光凜然,臉色鐵青。
平時這個時候,都是二房的夏正浩和二太太上前來和稀泥。可今天被打的是他們的兒子。二太太恨不得夏祁被打,夏正浩也不作聲。
夏正慎倒真怕夏正謙寒了心,仁和堂還要靠著他支撐呢。見夏正浩夫婦倆不說話,他忙上前勸道:“娘,您就聽聽祁哥兒說什麼吧。反正事情發生了,總會有人瞧見,不是誰說怎樣就怎麼樣的。”
老太太也怕逼急了夏正謙拂袖而去,冷哼一聲道:“行,那就聽聽他是怎麼說的。我就不信,黑的還能說成白的!”
這就認定夏禪是被夏祁打的了?聽得這話,夏正謙十分生氣。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夏祁。
夏祁望著夏禪,問道:“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被打的?又有誰看見是我打的你?”
第四十二章 遇故人
夏家的佔地面積,如果放在現代,那自然是一等一的豪宅;可放在地廣人稀的古代,這樣的面積實在不算什麼。整座宅子分了四處院落:老太太住北院,大房住東院,二房住西院;而三房,則是住在比較偏僻的南院。南院離北院上房最遠,過去請安時,還得穿過池塘上的石橋和小花園。
但這樣的佈局,看在夏衿眼裡,倒是正中下懷。
前一陣她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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