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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弈抬起頭來,望著滿眼霧氣、目光迷離的白芸芯,身下愈發灼熱,他輕吸一口氣,低下頭來,咬住了那粒紅豆,輕輕吮吸,突地一用力,白芸芯的大腦恢復了一絲清醒,不過,卻抵擋不住她喉間溢位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不······”察覺到二人無法控制的狀態,白芸芯出聲制止楚弈。
楚弈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隻手慢慢移向白芸芯的腿邊,悄悄伸進衣服裡去。
白芸芯心下一涼,難道,她今日要**於這個男人了嗎?
楚弈仍在她的身上不停歇地種植著草莓,白芸芯低頭,看見自己胸前的紅痕,面上一熱,而此時腹部也傳來一股又一股的熱流,令她顫抖不已。
“不!”不,她不要,她不要不明不白地就委身於一個她不愛的男人,覺察到楚弈的手指伸向私密處,她猛地用力,一把推開楚弈,而後迅速地退向床的內側,扯過被,將自己裹住,不安地縮在角落裡。
楚弈漸漸地恢復了一些神智,心下嘆氣,被引發的**無法澆滅,而望著她害怕的模樣,他也實在無法對她下手。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一向殺伐決斷,為何每次碰見她都會亂了陣腳,而一向不親近女人的自己今天也差一點就在這裡要了她。
他擰緊了眉毛,靜靜地望著眼前這個面色發白、將自己裹住、縮在角落發抖的女,忽然拂袖而去。
望見楚弈離開,白芸芯才鬆了一口氣,不過,聽到水聲,她的心又立馬提了上來,看見屏風後閃動的人影,她才明白過來,原來他不是要離開,而是要洗澡。
身體,隨即又緊繃了起來。
屏風後,盤腿最在冷水中的楚弈慢慢平定自己的呼吸,調息吐納之後,全身的**才漸漸被壓下。
靠在冰涼的木桶上,楚弈苦笑:難怪外公常說女色誤人,自己終於嚐到其中滋味了。
方才白芸芯及時拒絕了他,倒是正合他心意,以免他犯下大錯,亂了計劃,只不過,心中不知怎的,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浸泡了一會兒,楚弈起身,穿上白色裡衣後,喚人來將水換成熱水,走到床前,見白芸芯仍是維持著他方才離開時的姿勢,面色逐漸冷了下來。
而感受到楚弈身上的冷氣,白芸芯低頭,不去看他那雙犀利的眼睛。
楚弈拉過被,將白芸芯抱了起來,在她的顫抖中走向木桶,而後冷聲道:“明日隨我去溫山,今日先將就下。”
溫山?孕有千年溫泉的溫山,是為了她的寒症嗎?白芸芯狐疑地視線掃向楚弈,楚弈瞥見她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別開了臉。
白芸芯心裡淡淡一笑,如果溫山真能治好身體的寒症就好了。
沐浴完畢後,她隨手披上了一件水藍色的睡衣,在夜色下顯得清韻動人。
走到床前,見楚弈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睡熟了,她轉身拿過茶几上的一本書,在燭光下味了起來。
在白芸芯讀得津津有味之時,床上閤眼假寐的楚弈也睜開了眼睛,側著身望著白芸芯,心裡有些掙扎,真的要將她送給楚霖嗎?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了些感覺,卻命中註定他不能擁有,楚弈微微有些黯然,也許是可以擁有的,不過,卻要他放棄江山,放棄母妃的仇恨。
楚弈閉上了眼睛,平躺在床上,心裡有些刺痛感,不久,卻又釋懷,他早已做出選擇了,不能反悔。
此時,白芸芯收起了書本,伸了個懶腰,往床邊走去,略一猶豫,還是拉起被,躺了下來。
雖然楚弈方才差點失控,但她明白,這個男人既然停了下來,就不會再碰她。
果然,當她躺下後,楚弈翻身將她摟緊懷裡,用身軀溫暖著她,卻不再有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