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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也會有這樣的一面,白芸芯臉色有些不自然。
楚弈望著她緊盯著他的面孔,俊臉上難得得有些發熱,他推開她,起身背對著她穿衣,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她必定會察覺到他的失態。
白芸芯並沒有察覺到楚弈的異常,以為他急著起身是有急事,她拿過了放在床邊的一身嫩綠色衣裳穿上,喚過蕙心和聽雪,讓她們為她和楚弈準備熱水洗臉。
這些日以來,楚弈基本上是天不亮就離開檀香閣,也從未留在檀香閣洗漱,所以蕙心、聽雪見到楚弈時,都稍稍一愣,不過很快便調整過來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
 ;。。。 ; ; 方才楚弈提及怡貴妃一事時,白芸芯腦海中閃過了一些記憶,似乎是白朗和當時還健在的於荷雅之間的隱秘討論,被年幼的昭雲躲在屏風後聽了去。
隱約之中,她好像聽到於荷雅稱怡貴妃為姐姐?也提到了國宴的事情,所以,她才會有此猜測。
察覺到楚弈瞬間僵硬的身軀,白芸芯苦笑,看來,真的猜對了,若是白朗真的做出陷害楚弈母后的事情的話,那楚弈對她,還真的夠仁慈了。
楚弈深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只有白芸芯從他加快的心跳中,知道他在慢慢平定自己的情緒。
許久之後,楚弈的心跳才恢復正常。
他與她十指緊扣,掌風揮向蠟燭,屋裡頓時漆黑一片。
握緊了白芸芯的手,楚弈在她耳邊,柔聲說道:“睡吧。”
白芸芯不語,片刻之後,終於嘆了一口氣,向他偎緊,低聲回應:“嗯。”
夜裡,白芸芯睡得還算安穩,而楚弈卻是一夜無眠。
幾個時辰以後,她,就要真正地成為他手中的一枚棋了,要被他送到楚霖懷裡。
從小,他便從他的父皇楚灼那裡到,欲成大事者,摯愛亦可棄。那個曾經將他和母妃捧在手心裡的男人,是這個世上,離他最近,也是最遠的人。
前一夜裡,在母親的宮殿中,楚灼還抱著他說:“我們的弈兒,該享受這世間最尊貴的東西。”
而母妃一如他所有的記憶中那般,笑意盈盈。
一天後的國宴上,楚灼卻為了保全星耀的顏面和他自己的尊嚴,毅然決然將母妃打入了冷宮。
他聽聞此事,在寢宮外跪了一宿,求楚灼徹查此事,最後卻被他下了禁足的命令。
那一夜,在他自己的寢宮中,他發了高燒,楚灼卻沒有來看他一眼。
而宮人見到楚灼對他的態,也明白了他們怡和宮算是大勢已去,也不管生病的他,甚至希望他就此死了,他們也能去伺候別的受寵的主。
還好,一直伺候母妃的小監喜樂公公對母妃忠心耿耿,照顧了他幾天幾夜,又求著醫院一個新來的醫給他治病,他才從鬼門關逃了回來。
自此以後,若不是在一些席宴之上,他再也不會有機會看到楚灼,即使在宴會之上,他離楚灼的席位,也在皇后的特意之下,被安排得很遠很遠。
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欺凌中,他開始懂得,人只有慢慢變強大,才能去保護自己所要保護的人,所以,他立誓,要成為人上人,要坐上楚灼的位。
只有坐上楚灼的位,他才能替母妃沉冤,查清國宴一事中的幕後推手。
而宮裡所有人之中,皇后最有這個可能,當初也是她引了一幫人去事發的宮殿。
可惜,他卻沒有任何證據可言,即使掌握了證據,此時,他也奈何不了她。
自古一個國家之中,若是傳出帝后不合的訊息,國勢必將震盪,楚灼是不可能為了他的母妃去以一個國家為賭注的,所以他只能靠自己。
而在皇宮裡呆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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