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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昕說:“郭巖去了周旖綺家裡,現在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你知不知道這些人的大本營在哪?”我問。
邵昕搖頭。
我說:“我們五個被政治局的人控制在四合院裡面沒法出來,現在四合院裡有兩個全副武裝的警衛,屋頂上還有一個狙擊手,我換上一個政治局科長的衣服才偷溜出來。”
邵昕說:“狙擊手交給我,門口的兩個警衛有些麻煩。”
我問:“四合院周圍還有沒有其他警衛?”
邵昕說:“沒有。”
老陳果然是虛張聲勢,只要邵昕能控制住屋頂上的狙擊手,門口那兩個警衛根本不足掛齒,畢竟屋裡還有我們四個同伴,到時候發個訊號裡應外合,外頭的警衛肯定應付不了。
我把計劃說給邵昕,邵昕說:“五分鐘以後你就可以給屋裡的人發訊號。”說完手腳並用爬上了右側的高牆,貓著身子向狙擊手藏身的屋頂潛去。
我說:“你自己當心。”
邵昕打了個沒問題的手勢,繼續往前走去。
我在心裡掐著時間,沒過多一會,就聽到屋頂上響起一聲口哨,我心道這也太迅速了,我還沒給屋裡的人發訊號,邵昕就已經給我發訊號了。
我匆匆走回來四合院門口,貼著門縫發現那兩個警衛居然在向狙擊手的位置張望,看樣子他們已經注意到邵昕那邊的動靜了。
我推開門昂首挺胸走進去,門口的兩個警衛立即衝過來擋住我,問我這套衣服從哪來的?聽意思他們還沒看出來我是他們‘請’來的客人之一。
我說:“你們不覺得我這衣服眼熟嗎?”
其中一個警衛說:“這是陳科長的衣服,你是幹什麼的?哪來的衣服?”
我說:“老陳進屋這麼長時間都沒出來你們不擔心?”我大聲問他們。
警衛看看我的衣服又看看門口,一個對另一個說:“你看好這個人,我進去看看。”
警衛推門走了進去,沒多一會就聽到裡面傳出來一聲慘叫,盯我的警衛聽聲立馬慌了,解下步槍準備衝進去,我怎麼能讓他得逞,趁他分神一個擒拿把他制住。
老九四人從屋裡出來,致遠笑著朝我說道:“你小子見長進啊!”
我說:“這就叫默契。”
邵昕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我朝屋頂的位置看了一眼,邵昕說:“狙擊手沒事,暫時昏厥。”
我們把兩個警衛跟老陳綁到一起,把嘴堵上,臨走時,老九跟兩眼發紅的老陳說:“陳科長,這次得罪了,有機會再見的話,一定向你賠罪。”
我們六個分成兩撥,一前一後在北京城裡來來回回轉了幾個地方,確定沒被人跟蹤之後,才匯合在一起,老九說:“想辦法找輛車,去一趟北戴河。”
蛋清說:“把咱幾個賣了都買不起車,怎麼不坐火車去?我記得有從北京到山海關的火車。”
老九說:“火車站不能去了,政治局的人肯定在那堵咱們。”
“九叔,你的意思是去偷一輛車?”我問。
老九說:“政治局的人咱都給捆了,不怕再多加幾條罪。”
致遠說:“我突然有了種梁山好漢的感覺,都逼上梁山了。”
蛋清說:“九叔,我感覺咱沒必要冒這麼大風險,盜竊可是大罪。”
老九說:“有事我一個人擔著,沒你們事。”
我跟老九接觸有一段時間了,他身上時不時流露出來的痞子氣使得我對於他做出的這個決定並不是很吃驚。
那時候汽車是相當稀缺的工具,除了運載卡車跟政府機關專用的紅旗轎車外,幾乎看不到其他車型,進口車更是鳳毛麟角。老九把我們帶到北京市政府的大門前面,門口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