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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亮,我只看到一個身影,然後聞到一種熟悉的味道,就暈了過去。”
“什麼味道?”我問。
“香味,跟筒子裡賈四兒死時發出的味道一樣,我不會弄錯,這種香味很獨特,現在仍記憶猶新。”阿天說。
我腦袋有些發脹,又跟賈四兒有關係,他到底跟我們的這次行動有多少聯絡?暗算阿天的人是不是就是紗布上提到的‘鬼’?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扣到了我腦袋上,在這裡我們所面臨的威脅要比我們意料中的來得多。
阿天聞見的香味顯然是一種迷香,如果持有香源的人就在我們中間,肯定會暴露,因為香味是無法掩飾的,這麼說暗算阿天的人不是我們中的內鬼,應該還另有其人。
“這些蒸汽哪來的,對了,你怎麼知道這些霧氣是蒸汽?”我問阿天。為了減輕過多的腦力負擔,我把注意力轉移到現實上來,畢竟考慮這種看得見摸得著東西遠比那種莫須有的東西輕鬆得多。
阿天應該仍在考慮香味的事,頓了一頓才回說:“開始我也以為是毒氣,不過親身經歷了之後,才發現它們沒有毒,反而透著悶熱,不是蒸汽還能是什麼?”
我裂開嘴乾笑了一聲,在不明安危的情況下居然去‘親身經歷’,用大腸想想也覺得不靠譜,這種事除了阿天能做出來,恐怕再沒有第二人。
我想打蛋清懂得多,或許知道這些蒸汽的來頭,就問他:“蛋清,你知不知道這些蒸汽從哪來的?會持續多久?”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外面的蒸汽持續多久,我們三個就要在這個黑暗的避難室裡呆多久,貿然走出去,不被熱死,也要窒息而死。
蛋清沒有說話,我有些納悶,蛋清這小子從來不以沉默回應人,即便不知道答案也會說一聲,像現在這種情況極少有。
“蛋清?”我又叫了一聲。
仍無人應答。
阿天忽然把手電筒開啟了,照了照蛋清之前站的位置,現在已經空無一人。我瞪直了眼,‘噌’得從密封門前挪開身子,走到阿天身邊搶過手電筒,沿著避難室照了一圈,頭皮一陣發緊,這裡除了我跟阿天之外,再沒第三人了。
阿天也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密封門前檢查了一番,自言自語說:“吉丹青一個人肯定打不開這個密封門。”
我搖頭:“他肯定不是從密封門裡出去的,我一直倚在門上,蛋清要是從門口出去,我一定會知道。”
阿天從我手裡接過手電,沿著避難室仔仔細細找了一圈,毫無發現。這間避難室不大,裡面沒有擺設,都是光禿禿的四壁,根本沒法藏人。
我腦袋有些木,不知道是什麼神秘力量能憑空把一個大活人變沒,我甚至覺得這是我的幻覺,於是拿手狠狠掐了一下大腿,那種鑽心的疼痛是真實,說不了謊,蛋清確實消失了。
阿天是一個忠實的唯物主義者,處理起這類詭異事件有自己的一套理論,他愣了幾秒之後,就開始在避難室裡的牆壁上亂摸。
我不明所以,問他:“你找什麼?”
阿天的手沒停下:“吉丹青既然不是從密封門出去的,那肯定是從其他地方離開的,我摸摸牆上有沒有機關之類的東西。”
阿天的話讓我茅塞頓開,在這種時候,我寧可相信阿天的唯物主義理論,也不願意認為是某種‘神秘力量’作祟。
我學著阿天的樣子開始在牆面上摸索,避難室的牆很涼,完全不受外面熱氣的影響。我跟阿天各自檢查一邊,四面牆能夠得上的地方很快讓我倆摸索了一個遍,不用說機關,就是連一絲裂縫都沒發現。這個結果讓我很洩氣,剛剛建立起的信念又被粉碎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阿天手裡的手電筒光柱又暗了一些,他讓我先坐下歇一會,又問我身體有沒有事,我一愣,這次感覺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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