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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硯行怎麼知道他退學了?灼恕說的?季箏心中閃過一絲疑惑。
「行,那你玩吧,我還有點事今天就不奉陪了。酒直接記我帳上就行,我是這的老闆。」季箏沖他點點頭,想到手裡的貨,準備先走。
樵隕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是這裡的老闆,還以為也是在這裡玩的,正準備邀請過去一起。
雖然有些不捨,但也只能看著季箏離開。
跟樵隕道過別,季箏便來到客戶的房間。他推門進去,見裡面坐著一個戴面具的男人。
兩名又高又壯的保鏢立在他旁邊,男人正抬著頭看房間內的裝潢。
季箏進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男人抬頭看過去,一仰下巴,「東西拿來了?」
「都在這。」季箏把箱子放在桌上,單手扶住。
「檢查一下。」男人朝旁邊人一揮手,其中一個高壯男人走過來就要拿季箏手裡的箱子。
季箏躲了一下避開他的動作,站到一邊,把箱子端在手臂上。
「這位先生,咱們也是有規矩的,想看當然可以,不過在貨款全部到帳之前,只能由我拿著給您看。
您將就一下?」季箏禮貌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幾乎同時,男人出聲反駁道:「不行,我都付了一半貨款了,憑什麼不給我看?難不成你覺得我會賴帳?」
「當然不是,只是有規矩咱們最好還是遵守。」季箏視線從男人抖動的腿上掃過,依舊彬彬有禮地說要。
誰料男人不僅不講理,而且還易怒,當即叫那兩人去搶季箏手裡的箱子。
門外就有季箏的人守著,但是他並不想惹事,只能把箱子交了出去。
男人開啟箱子,拿起一瓶血清端詳著。季箏就默默看著他動作,他相信,就算把所有的血清都換成水,這個人也看不出什麼。
結果男人看了兩秒,突然把瓶子大力往地上一摔。伴隨著清脆的破裂聲,瓶子碎成四散飛起的碎渣,血清也濺了到處。
「媽的,你拿假貨騙我?!」男人說著就抬手從腰間抽出一把粒子槍指向季箏。
季箏看著槍前段的發射點,心臟驟停一瞬,繼而又跳動起來。他並未表現出絲毫的慌張,從容說道,「怎麼會,這批貨是我剛提回來的。您若是不信,不妨跟我去檢測一下。」
「老子不聽你的!你敢騙老子,老子殺了你!」他站起身,直直朝季箏走過來,同時打了個手勢,身後的保鏢把箱子合上,拎在手中。
季箏這算是明白了,演的這一齣戲,合著就是來騙貨的!
「先生,咱們要是真的沒錢,可以少買點。」他諷刺地說道。
此時,外面的侍從也聽見了動靜,卻不敢貿然闖入,敲了敲門喊季箏。
「沒事,外面等著。」季箏朝外面的人說道。
之後他又轉頭看向男人,「您看,我好歹也是這的老闆,您這樣是不是不太理智?」
「你是老闆?那不是更方便!」男人突然幾步來到季箏面前,手上的粒子槍抵在季箏的太陽穴,命令他道:「開門!」
季箏依舊從容不迫,好像抵在頭上的不過是一把玩具槍似的。
「抱歉啊,今天您拿不出貨款,一步都不能出這個門。」語畢,他抬手攥住男人的手腕,反身肘部輕輕一磕便輕鬆卸下男人手裡的槍。
趁著男人還沒回過神,季箏一個閃身,兩人位置瞬間調轉。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男人被季箏用槍託卡著脖子,一臉驚恐地說道。
「錢。」季箏冷靜地吐出一個字。
男人一看就是膽小惜命,眼下手裡沒了武器,就立刻向那兩名保鏢求救,讓他們把錢打給季箏。
怎麼一個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