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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這呆不了多久,這不,他就說明日要離開了,心裡自然有一種失落感,淚兒充盈了眸眶。
俊夏見了,心有不忍,說道:“師妹,就說我過幾天再回去。”伊瀾亦安慰丹青道:“丹青,你放心,你俊哥哥縱便明日走了,也會回來看你的,這不,他馬上說過幾天才走了,我們過幾天也會回來看你的!”丹青聽後便不再話語。
伊瀾和拉拉她們走後,丹青流著眼淚有些生氣道:“俊哥哥,你心裡根本就沒有丹青,好像在這裡讓你蹲監牢一般,你走好了!”
俊夏趕緊將她摟在懷中,安撫道:“丹丹,俊哥哥不是想急著要走,全因之前答應明日教採琳舞劍的,這樣俊哥哥便成了無信之人了。不過還好,你伊瀾姐會幫我解釋的了,你說我們現在做什麼好呢?”
丹青的氣似是還未消,冷冰冰地答道:“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好了!”俊夏故意表現出感覺不到丹青的情緒,說道:“那明天呢?”見此,丹青只好裝做迴轉過來了許多,說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只要現在這樣就好了!”
俊夏又故意問道:“你是說要我明天這樣摟你一天嗎?”丹青抬眼看向他,反問道:“你不願意嗎?”
俊夏因覺那樣會多沒意思,也太沒情趣了,不過倒也理解一個情竇初開少女的情懷,只得說道:“當然願意,俊哥哥只怕摟你太久,你便失去了感覺,反倒不好了。”丹青想試探一下他到底願不願意鬆手,說道:“那你鬆手好了!”
俊夏便將手鬆開,沒想到丹青淚如泉湧起來,俊夏又將她抱回懷中,吻卻她那情意深蘊之淚痕,又吻向她的芳唇。
待她完全迴轉過來時,俊夏因怕她久站太累,說道:“我們去長椅上坐著說話,好嗎?”丹青嬌嬌地道:“好是好,但你得抱著我過去。”
俊夏別無他法,只得將她攔腰攬起,往長椅而去,正要將她放在長椅上坐著,丹青說道:“不行,這長椅太硬了,坐著不舒服。”
俊夏深明其意,故意說道:“那我們去找一個軟墊來,好嗎?”丹青更是嬌道:“才不好呢,坐在軟墊上你不嫌熱啊?”
俊夏裝不明道:“是給你墊著坐,應該是你不嫌熱才對。”丹青又嬌道:“我才不坐在那墊子上呢!”
俊夏故意問道:“那你要坐在哪呢?”丹青曖昧地抬眼一瞪俊夏,說道:“我想坐你懷裡,不行嗎?”俊夏笑道:“坐在我腿上不更熱嗎?”
丹青心意已定,說道:“丹青不怕,俊哥哥不願嗎?”俊夏只得答應道:“願,哪有不願之理。”跟著丹就坐於俊夏的懷中,雙手搭在俊夏的雙肩上,情言蜜語,直至向晚有人送晚膳時方分二處而坐。
是晚戌時,丹青還是坐在俊夏的懷中,俊夏因覺是該休息的時候了,說道:“今天早點休息,明日一大早我們去外遊玩,可好?”丹青問道:“你想去哪玩呢?”俊夏答道:“這裡你熟悉了,當然是你說了算,我惟命是從。”
丹青見俊夏說惟命是從,抓住話柄道:“此話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啊!”俊夏又肯定了一遍道:“當然不反悔,絕對惟命是從!”丹青樂了,笑道:“那今晚我要跟你住一個房,你說過惟命是從的,不反悔的,得算數啊!”
俊夏因擔心自己定力缺乏,在地星,或是開源宇間開源星,不論男女,都得十八歲方算成年,不敢應允道:“這要到你十八歲以後才行,我們那十八歲才算成年,俊哥哥不想犯錯誤。”
丹青見俊夏盡說他們那,嬌中帶氣道:“你就知你們那你們那,為何不說說我們這,我們這女子十五歲就可婚嫁了,丹青都十六了,難道你連‘入鄉隨俗’四字都不懂嗎?”其實丹青所說不無道理,俊夏道:“除非你答應我不過分取鬧,做得到嗎?”
丹青心想先答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