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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能教我們打拳嗎?”
夏南略一思量,抬眼答道:“應該能的,我練功的時候你們有時間就去看看啊!你們跟我一起學,我師父很好的,從不罵我。但我擔心他罵我學不好,所以我學什麼都很認真。從不敢偷懶。”
正當他們聊著,突聽一個女聲大喊道:“福吉,你媽打電話來了。”這是福老吉他姨在叫。
他媽為了能隨時瞭解福老吉的情況,特地在他姨家裝了一臺有線電話。
整個龍九山村也就這一臺電話,用去了他家五千多元。
福老吉走後,品玲她媽也在那邊大喊:“品玲寶,快回來帶妹妹!”
品玲一走,只剩下倚玲和俊夏,倚玲便叫夏南到她家去烤火。
進到倚玲家,見有兩個大人相對坐在火間桌旁,俊夏開口叫了叔叔嬸孃。
倚玲介紹道:“這是我爸爸媽媽。”俊夏嗯應一聲。
倚玲她媽看著俊夏,問道:“你就是那個江三四郎的兒子?”
俊夏搖了搖頭,答道:“那是我師父。”
嬸孃眉頭一縮,問道:“那你爸爸媽媽在哪兒?”
俊夏一聽,便低下了頭去,一想到別人都有父母,唯獨自己沒有,略有些自憐。又怕別人另眼相看,言語中失去了不少自信,聲音低微地答道:“我不知道我爸爸媽媽在哪兒,我從沒見過他們,我是撿來的。”
倚玲她媽一聽他是個被遺棄的孩子,心中難免有些傷懷。憐憫地看著他,母愛之情油然而生。
伸手撫了撫俊夏的後腦勺兒,傷感地道:“多可憐的孩子!多聰明的孩子!”就流下淚來。並問他吃過早飯了沒有。
倚玲代他答道:“他師父和村長他們去山背面看建房子的地了,要等一下他們回來才吃飯。”
倚玲她媽就進房拿了些砂炒的花生和黃豆放在桌上給俊夏吃。俊夏禮貌地謝道:“謝謝嬸孃!”
倚玲她媽看著她爸,眼噙淚水,說道:“你看這孩子,多懂事!”
很快,俊夏和這裡的大人和小孩們都熟了,大家都很喜歡他。
臘月二十八,房子便已趕建好,一概日常用品已提前備下。俊夏和他師父並於這日上午辰時正移住新居。
江三四郎用劈開的竹杆把山泉水引到了房子左旁,這樣用起水來比較方便。
大年初一,俊夏和他師父免不了給村裡人拜年。
春初,也不知江三四郎從哪裡弄來了五棵金絲楠樹,成正五角形種在了房子的周圍,每棵足有四米高。並告訴俊夏及村裡人此樹叫做“香絲楠”。
一到初夏,江三四郎又在房子右邊偏下的水源處的下方挖的挖、用石頭砌的砌竟成了一個不下六十平方米的小水塘。
塘中搭有涼棚,並在裡面放了六十條一指長的草魚和貳拾條鯉魚,說是到年底就能打來吃。
是年公曆九月一日,俊夏和品玲同讀一年級,村裡每個年級只有一個班。
因俊夏上學要經過品玲家,所以他們總是一起去上學,一起放學回家。村小學挺遠,他們上學或放學都要步行半個小時方可。
第四章 危在旦夕
而江三四郎在俊夏上學的時候有時間就開開荒。比如種種花生、番薯、黃豆、玉米或割割魚草什麼的。
但他除了種那五棵香絲楠之外,再不種其它的樹。為這事,村領導還責怪過他好幾次。
江三四郎也經常不知去向的,有很多次村長或支書找他有事,他都不在家。
慢慢地大家就習慣了他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有時甚至是一兩個星期不在家都有。
別人一問俊夏,他就說師父是出去打獵了,好在廳中掛了一些野味的皮毛,倒不特別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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