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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開水都要激盪,“我柳蘇蘇就是可惜了,生在這麼個偏僻的地方,不然,我要去做皇后,做皇帝,我要把所有的男人踩在我的腳下。”
“呵。”一個細眉細眼的婆子忍不住笑了,打趣道,“蘇蘇啊,我說你要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就不至於嫁個賣老鼠藥的人了吧。”
柳蘇蘇撇著嘴巴,“哎呦喂,你別看不起我賣老鼠藥的,我家這可是千年不倒,萬年不死的買賣。”
“對,對,對,為千年不倒萬年不死乾杯。”三個半老徐娘拾起桌子上空空如也的小茶杯端起來,“你真是,也不給整點酒喝,就拿破茶葉打發我們。”
柳蘇蘇一手把著小茶壺,一手蘭花指點著,“棲客樓的那個婆娘說了,晚上給咱們送菜送酒,瞧你們三個饞的,人家說了,酒肉免費,但是加她一份就行。”
細眉細眼的婆子納悶了起來,“蘇蘇,你們說晚上萬鎮長還來嗎?是不是他把這個小姑娘指使過來的。”
柳蘇蘇一邊給三個女人斟茶倒水,一邊說著,“依我看,不可能,萬紫山這麼一個酸文假醋的玩意,能好意思和個晚輩侄女說這些臊人的事情,準是剛才我去找他,讓那姑娘聽了去,專門又來打抱不平的,十有**是這麼回事。”
其他三個婆子這才放心起來,畢竟這三個女人是為了萬紫山而來,坦白講,她們並不喜歡柳蘇蘇,一走起路來恨不得把腰扭折了的****娘們,絕對著全體女人的公敵。
只是此一時,彼一時。
如今這四個有同樣需求的女人,臭味相投便稱知己的湊到了一起。
沒有永遠的敵人與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四個女人咯咯的笑著逗著說著葷笑話自不必細表,單說被關在小黑屋裡的六兒,此刻已經凍的渾身有些僵硬了,腳踝和腳面的骨頭疼的鑽心,幸虧平時還是個練家子,要是撲通的人,被那碩大的田鼠夾子一夾,恐怕早已經筋骨斷裂了。
腳面和腳踝本來就是肉少皮薄骨頭多,可憐的六兒本想在臨走前做件好事,幫幫為難的萬二伯,誰知道反讓自己陷入了困境。
如今忍著劇痛,這刺激的疼痛更是勾起了她原先中的毒,身上先是一陣陣的冰冷,之後是一陣陣的火熱,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顛倒在生與死的邊緣,異常難忍。
“阿達,阿達。”六兒在心底呼喚著阿達的名字。
兩個倔強的年輕人,都不懂得愛情的真諦是什麼,那不是愛對方所愛,而是忍對方之難忍之處。
比如她的自以為是。
他對她的小心眼。
只可惜,即使明白了一些什麼,六兒始終離不開這小屋子,她強大精神用手撓著小黑屋的門,但是沒折騰幾下,就渾身無力,再次暈了過去。
誰能知道,一個敢勇闖千軍萬馬的敵營,一個面對千名弓箭手瀟灑離去,一個在戰場上英姿颯爽的小英雄,一個勇除yin賊勇殺食人魔的女俠,竟然被一個手無寸鐵,好無縛雞之力的****捆於三尺小屋內,死去活來。
第二卷 第七十七章 寡婦鎮(九)
第七十七章 ****鎮(九)
人生大概就是這麼的可笑吧,這就叫做陰溝裡翻船。
柳蘇蘇睡房裡的四個女人,彷彿是一群如飢似渴的狼虎一般,焦急的等待著她們在酒樓訂的飯菜和她們將要玩弄於鼓掌床榻之上的男人。
懶惰的太陽終於完成了它在冬日裡的又一天工作,緩緩的落向了西山……
六兒在疼痛中再次清醒了過來,她的血液已經染紅染溼了半間小黑屋的石板地,她雖然看不見,但是卻能夠感到哪種刺鼻的血腥的味道,讓她幾近窒息。
原來這才是一場真正的噩夢。
“阿達,快來救我,阿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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